苏然收敛心神,专注聆听。
“第一,你很介意我如何看待你?”
说这话时,龚晏承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脸上。
苏然张了张嘴,是或不是都难以出口。那是种极微妙的心情。
心中一片混沌,她沉思片刻,试图表达:“可是,我不希望……”
龚晏承深深望着她,仿佛已洞悉她所有思绪:“不希望什么?”
苏然咬着唇,语塞。
他替她补全:“不希望我像爱孩子那样爱你?”
她的表情更委屈了,抬眼看他,又是那副可怜巴巴的小女孩模样。
龚晏承唇角弯了弯:“你真的不想吗?像爱孩子那样爱你,有什么不好?”
他倾身将苏然抱进怀里。他肩宽腿长,她依旧小小一只,能完全缩进他怀中。
“作为孩子,也作为女人,没什么不可以。我从没不平等地看待你,相反,这只会让我更珍视你。”他低头,珍重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我的宝贝。”
他抱住苏然稍稍调整姿势,她湿热的阴户恰好隔着内裤压在他已经勃起的阴茎上。
“你知道,哪怕是……”他抵着她,缓缓施加压力,“插进这里的时候,我也是把你当作我的小孩的。”
随着话音落下,身下触感更加坚实,甚至隔着布料碾入少许。
“唔……”女人掐紧他的肩膀,低吟出声。
龚晏承也随之溢出一丝模糊的喘息。他手掌更紧地拢住她的脸,笑了笑,声音沙哑下去:“是长大了,叫声都妩媚好多,小宝。”
“别说……”苏然要哭了,欲望总是轻易被他勾起。
龚晏承不以为意,“你知道的,san,我就是这种变态。”他抬胯轻轻掂了掂,性器凶悍地抵在入口,低头注视着她,“我总是通过各种可能的途径、方式,想象你是完全属于我的。”
苏然心底最后的藩篱彻底崩塌,化作温软潮润的春水,又酸又涩。
她整个扑上去,将daddy囫囵拥进怀中。
力气之大,连龚晏承都感到痛。
“爸爸…爸爸……”她不断啄吻他的耳廓、脸颊,最后贴上他的嘴唇,凌乱地与他交吻,唇间溢出含糊的呢喃:“我就在这里啊……我是你的呀……”
龚晏承顺从地与她缠绵片刻,才将人稍稍按住:“san,冷静点,我还有……唔……乖点,小宝,我还有话要说。”
她终于听话地退开,气喘吁吁地问:“什么?”
这次,他的表情更为郑重。
“第二,你是因为你母亲那些话,才提出要给我生宝宝的吗?”
苏然懵了:“什么?”
然后,她听见龚晏承一字一句,无比温和,却字字敲在她心上:
“关于我的年龄,我已经不再年轻,我会先你而去。”
苏然脸上有一瞬的空白。她当然不是因为这些。她是下意识回避这部分的。如果不是今天妈妈提及,她甚至要忘记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会是问题。
“不,当然不是。”她猛地抱住他,用的力气比刚才更大。“我不准……我只要你。”
她哭了。他怎么会以为,这世上有人可以代替他。
她边哭边语无伦次地解释:“不是因为这些……不准你离开我……我只是,我想你拥有得更多。”
龚晏承叹了口气,“我似乎从未足够明确地告诉过你……因为害怕影响你的决定,我的表达总不够坚决。”
他停顿了一下,神情因接下来的话而显得脆弱,“我不想要小孩,以前不想,有了你之后,就更不想。我很抱歉,我这么自私……我希望你只有我。”
他想自己大约算不上一个合格的年长的恋人。不肯从最实际、最可靠的角度为她规划未来。
并非不明白时间的残酷,他只是……还想争一争。
这些年他们总是做很多。
性和爱似乎是无法分离的。
性欲强时,就更要将两种感觉混为一谈。以为性就是爱、爱就是性。
哪怕是他,曾经试图分割这两件事,如今也渐渐混淆。
可混淆之后,并非是双倍满足,反倒常常觉得不够。
越混淆,越不够。
但岁月是不饶人的。一切总会变。
因为仍想在苏然面前保持体面,他很早就注重这些。所幸保养得宜、日常的锻炼也从未松懈,在床上仍有能力给她像过去一样多的高潮。
但也不得不承认,来到这个年纪,很多事会“想”得逐渐少。生理机能会不断消退是客观现实,无论如何挽留,终究抵不过时间。
欲望会逐渐变得低。
可随着生理层面的欲望消退,心底的感觉却越来越清晰。
时间不会在此刻停住,年岁还会增长,他还会变得更老。
可是,无论如何要保持外貌的得体。龚晏承想。
至少要让女人在她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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