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姜赞容瞪了他一眼,气势一瞬瓦解,耳根微红。
“这几日钻研息壤,可有所得?”
姜赞容就将她这几日在精钢台上凝聚息壤的事情和他说了,息壤和精钢不融,和息壤却需要五行才能融合,这又是一个什么道理。
“嗯或许可以这样解释,他们虽然不相容,但却可以共存,如同人之肉与人之骨一样,息壤可载金,而金也可定土,成为土的支架,是生克相制的共存。生金之气也是可以与息壤之土共鸣。”
“当然,金之一脉并非所有金物都是硬体,也有软金之流存在,正巧我从外边带了些回来,你要不要试试?”
“哦?你出去就是为了做这个事?”
“唔,见到便带了回来。”他语气轻描淡写,似无甚大事。
他说的含糊其辞,可姜赞容也不是好糊弄的,她一眼就看出不对。那流金上的灵纹纹理,她曾在中洲见过,这分明不是雪界之物。她眯了眯眼,目光意味深长。
此时朝日晞正揽着她一同行走在回木屋的小道之上,没想到才刚走几步,自己揽在她腰上的手就被她给拍了下来,她往前走了几步,转身双手叉腰,气呼呼的看着他,说:“老实交代,你这几天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朝日晞脚步一顿,唇角微抿,心思转了转,神色不改,瞬息便知道是哪里出了漏子,但他也精通于说话的技巧,说话也只说一半:“想着屋里缺了好些东西,便出秘境看看有什么可以买卖下,没想到近几年来往雪界的商船多了些,集市倒也有了些样子,就买了些东西回来。”他声音温稳,从容至极,好似不怕被看破。
说罢,抬手一翻,从芥子空间中取出一物递给她过目:“你瞧瞧,喜不喜欢?”
那是一盏提灯,造型极为奇巧,通体似鲸。鲸身以玉骨铸成,腹部嵌琉璃为壳,透出一片深蓝的光。琉璃内映出微缩的海面,波光粼粼,随晃动而起伏生浪。鲸腹中悬着一枚圆润的宝珠,发着柔和光晕,透过“海水”折射出一圈又一圈的流光。
喜欢是很喜欢,就是,“朝日晞——你出去居然不带我!太过分了!”
连名带姓都喊出来了,语气又气又娇,这下可要小心的哄了。
朝日晞赶忙上前一步,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她还未来得及挣扎,整个人已被他半抱半推地带进屋内。门被带上,帷幕垂落,空气里还残留着她怒气未散的呼吸声。
他轻声唤她的名,语气温和得像是在哄一只炸了毛的小兽。姜赞容抿着唇不应,只是偏过头去,不正眼瞧他。
朝日晞叹了口气,伸手去解衣襟,任她胡乱摸索,声音低低的:“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看他一眼,手指却在他胸口上点了一下,不轻不重,像是惩罚。朝日晞顺势握住那只手,掌心覆上去,笑道:“那……明日我带你一块出去,可好?”
他又说:“外头人多,又危险,我自然是不相让你有事。”说罢手指沿着身体而下,探入秘处钻入腹地,深挖几下,将女人弄得娇喘连连。
“你哼”被搅弄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但实在不想放过他,姜赞容努力告诉自己保持理智,硬挺着身下的冲击,她依旧坚定她的想法:“我唔啊也要出去。”
说完这句,她仰躺在床上,气息不稳,哼哼唧唧。
朝日晞再次确认道:“真的要去吗?”
姜赞容没回应,只是往他胸口上打了一下。
“好。”朝日晞低下头,深深的吻住了她。
熬了一个大夜的大张,直到凌晨时分才终于将整屋的图样绘制完毕。灯芯烧得只剩下细细一点,微光摇晃在纸面上,把那一屋子的墨迹与木屑都照得发黄,做完了这个,他也还不能合眼,还得去地底下的仓库运了一批上好的木材上来,另外再从自个的储物袋内取出了更贵重的多的木料一一摆放好,做到这样才算是松了口气。
好不容易合眼刚想眯一会儿,传讯符忽地一闪,是老胡的消息。
“贵客已到。”那头的声音略显兴奋,“不过这次贵客还带了一位,八成是爱侣。老夫正陪着他们逛集市,怕是得晚些时候才来。”
大张一听,困意立刻没了,整个人像被火点着似的弹了起来他搓搓手,围着院子转了一圈,又去看木料、翻图纸、擦桌案,生怕有一丝不妥。等小张起床看到他哥哥在院里团团转时,立刻就知道他又犯老毛病了。“哥,你这样不行。”小张边打呵欠边道,“先回屋歇一会儿,真到了客人面前没精神,可就坏事了。门我守着,贵客来了我立刻叫你。”
大张犹豫了好半晌,才被劝回屋。
此时,另一边的老胡正尽职尽责地带着朝日晞与姜赞容在集市中闲逛。
她许久未出秘境,这般热闹的市景看得目不暇接。各摊子上摆着灵材、药膏、香料、器具、饰品,五花八门。
料想她上一次这样纯粹的逛集市可是要追溯到死之前了,由此她心里也不由得感叹了起来,集市上售卖的东西真是日新月异,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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