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卫子瑜,寒山居士已经习惯自问自答,自我攻略。
“虞大人,有空再聊。”凌筝对虞琛说道,眸中警告之意更甚。
虞琛额头冒出冷汗,出门见到皇上就已经够惊悚了,结果皇上还是自家夫人前段时间和自己聊家常时提及的断袖,他的心脏负荷有点重,脑子有些跟不上皇上的节奏,皇上这是在警告他什么?
“微……”
“虞大人,请回吧。”
不待虞琛说完话,凌筝打断他。
虞琛大抵是明白,皇上是不想让他说话,也不想让他出门,于是牵着自家夫人的手说道:“突然想起还有事情得回家一趟,夫人,我们回去吧。”
未看凌筝,也未言告退,虞琛牵着自家夫人转身回家。
虞夫人不解地低声问虞琛,“老爷,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起出门逛街吗?”
虞琛极低声地回道:“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日子不好,改天吧。”
凌筝无语地看着离开的虞琛和虞夫人,她耳力过人,两人的窃窃私语,她听得一清二楚。
“师父,你怎么来了?”卫子瑜明知故问。
“为师的好友,周太傅,想见你一面。”寒山居士直白的和卫子瑜说道。
寒山居士走近凌筝和卫子瑜,看向凌筝,歉意地说道:“怀寰公子,我有些话想问问子瑜。”
凌筝明白,这是想让她回避的意思,她正欲应允,就只听卫子瑜说道:“师父,怀寰贤弟知道子瑜就是蔚钰。”
寒山居士有些错愕地看向卫子瑜,自己这徒弟,对这怀寰,当真是没有一点秘密,他就这么看重怀寰吗?
卫子瑜看着寒山居士面上露出的错愕表情,心中叹气,他无法向师父解释其中缘由,只能任由师父误解。
寒山居士看着卫子瑜,再看看凌筝,心道,罢了,好歹是博钰的学生,人品必然是没有问题,若是将来真的因为门第之见嫌弃他的徒儿,他不介意用寒山居士的名号为徒儿撑腰。
他寒山居士的关门弟子,在四海大陆谁人敢看轻?他虽然不出山问世事,却不代表他的徒儿可任人欺负。
寒山居士不动声色觑了一眼离开的虞琛,他方才看到虞琛对凌筝态度恭敬,心中暗忖,那人看着像是朝廷命官,却对怀寰恭敬,证明怀寰的官职高于他,或者怀寰的家世,是他所忌惮的。
以怀寰的年纪来看,第二种可能性更大。
寒山居士并没有向周太傅打听凌筝的家世。凌筝未主动提及,即便他关心卫子瑜,也只向周太傅询问了凌筝的品性和学问,其余并未多言,暗下打探非君子所为。
此刻,寒山居士有些心惊,难道怀寰当真是皇亲贵胄?
转念间,寒山居士又想,皇亲贵胄又如何,即便是大夏国的皇上,他也无惧,他的徒儿也无需惧。
(卫子瑜:“师父,你猜对了。”)
凌筝对寒山居士笑着道:“周太傅是怀寰的夫子,怀寰也有些时日没有拜访他老人家了。”
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
凌筝要台阶,卫子瑜怎么能不给呢。
“那正好,怀寰贤弟便与我和师父一起前去太傅府吧。”卫子瑜对凌筝道。
寒山居士应道:“怀寰是博钰的学生,那便一起吧。”为什么他生出了一种儿大不中留的感觉。
三人一起向太傅府走去。
直到见到周太傅,卫子瑜才取下遮面巾。
周太傅看到卫子瑜真颜时,赞叹出声,“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好一个举世无双的如玉佳公子。”(注)
周太傅如此盛赞卫子瑜,凌筝不由得在心里冷哼,太傅可从未这般夸赞过她!所以说,卫子瑜那篇治国策真是好算计,深得周太傅心。
卫子瑜恭敬地向周太傅行礼,“太傅谬赞,子瑜愧不敢当。”
周太傅赶紧扶住卫子瑜,笑道:“好孩子,老夫是你师父的挚友,也算是你半个师父,你且唤我一声师叔也可。”
凌筝:“?”
她倒是不知道,周太傅竟然这般中意卫子瑜。
被彻底无视的凌筝出声唤周太傅,“夫子,怀寰来了。”
周太傅慈爱地回道:“怀寰来看为师呐,快坐。”
凌筝虚与委蛇道:“学生很久没来看夫子,是学生的不是。”
周太傅嘴角抽了抽,陪着凌筝演戏,“你这孩子,只要你来,为师就高兴。”他们好像昨天才见过面吧?
近身侍奉周太傅的人都是见过皇上的,周太傅今日一早便嘱咐他们,皇上可能会来府中做客,如果皇上来了,千万不要戳穿皇上的身份,就把皇上当做是普通权贵家的公子。
当一众侍从真的见到皇上来了的时候,哪里真敢把皇上当做普通人,不跪拜已经是大不敬,众人皆小心翼翼地窥探凌筝面色,生怕凌筝面上露出不悦或者不满的神情。
寒山居士也察觉到周太傅的近侍似乎对凌筝格外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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