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那命门在何处?”
&esp;&esp;“狐妖化形时必会隐藏命门,但吸取精气时自会显露。”他指尖轻点她唇瓣,“上回它化作女相,命门在口。”
&esp;&esp;杜若烟稍松口气,却又听他话锋一转:“但此次它若化男相与你周旋……命门多半在阳具。”
&esp;&esp;“张澄远!”她猛地起身,符纸散落一地,“你明知这妖物要先迷晕再行事,存心要害我不成?”
&esp;&esp;“正因如此才需烟娘相助。”张守一俯身拾起符纸,眸光深邃,“寻常女子它只会直接迷晕,但面对纯阴之躯的你……他指尖轻扣她腕间,“它定会把持不住,在行事前便命门大开。”
&esp;&esp;杜若烟挣开他的手,耳尖绯红:“我现在当真不知,该不该信你了。”
&esp;&esp;张守一轻轻为她整理好微乱的衣衫,唇角含笑:“澄郎早就知,烟娘与我,原是一路人”
&esp;&esp;他稍稍倾身,在她耳畔轻语:“都是会为了心中所求,倾其所有,孤注一掷之人。”
&esp;&esp;……
&esp;&esp;如昨日一般的月夜,杜若烟依计而行。身着学子青衫,坐在溪边青石上,赤足轻拨沁凉的溪水,激起圈圈涟漪。
&esp;&esp;她刻意拔高了声线,清朗的诵诗声在山谷间回荡,与淙淙水声相和。看似悠闲自在,眼角的余光却时刻留意着周遭的动静。
&esp;&esp;果然,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一股甜腻入骨的媚香便随风而至,
&esp;&esp;初时极淡,渐渐浓郁,缠绕在鼻息之间,带着蛊惑人心的媚力。
&esp;&esp;杜若烟心内一动,诵诗的声音微微一顿。
&esp;&esp;只见前方,林间阴影忽地扭曲,月光之下,一位身着锦袍的公子缓步走出。他生得极美,眉目含情,唇边带着一丝慵懒笑意,若非那过于妖异的风姿与空气中越发浓郁的媚香,真当是哪个世家偷闲的贵公子。
&esp;&esp;“更深露重,”他嗓音清越,视线在她身上流连,“是哪家小娘子在此对月抒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可需小生相伴?”
&esp;&esp;随着他的靠近,那媚香如丝如缕,带着勾魂摄魄的甜腻,直往她五脏六腑里钻。
&esp;&esp;杜若烟强压住心头慌乱,故作娇羞:“公子好眼力,只是闲来无事,读几句诗词消遣罢了。”她玉足轻撩溪水,衣摆翻飞间泄露一抹雪色,“公子深夜独行,莫非也是来寻乐?”
&esp;&esp;那狐妖步伐微顿,视线直勾勾地落在杜若烟纤腿上,喉结轻滚,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esp;&esp;他缓步走近,锦袍在夜风中轻晃,却只负手立于岸边。声音低沉,带着蛊惑:“小娘子这腿儿生得可真是白嫩,溪水寒凉,莫不怕着凉?来,小生给你披件袍子,暖和暖和。”
&esp;&esp;他伸手解开自己的外袍,作势要脱,那媚香随着他的动作愈发浓烈。杜若烟只觉脑子发晕,体内一股热流隐隐涌动。
&esp;&esp;定是这狐妖迷人心智的把戏,万不可着了他的道。
&esp;&esp;她起身时故意身子一晃,偷偷在腕间贴了一枚凝神符。
&esp;&esp;像是被什么绊了一下,她往前扑了两步,直直撞进狐妖怀里。
&esp;&esp;“哎呀!”杜若烟一声低呼,双手本能地按在他胸膛,那锦袍下的肌肤烫得惊人。
&esp;&esp;狐妖一怔,随即大笑,顺势揽住她的腰肢,将她紧紧箍在怀中:“小娘子可要当心啊,这溪涧湿滑,小生可不忍心看你摔着。”
&esp;&esp;杜若烟脸颊贴在他肩头,鼻息间满是他的气息,直叫她下腹涌起一阵热意。
&esp;&esp;她想起张守一的话,把心一横,咬了咬牙,纤手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摸去,声音绵软:“公子好生体贴,小女子谢过了。只是这香气……熏得我有些心慌。不知公子用的什么香方,闻着这么……撩人?”
&esp;&esp;狐妖眸光一暗,大手在她腰上摩挲了两下,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他掌心的灼热:“这是小生独有的体香,小娘子可是欢喜?来,靠近些,闻个够。”他俯首,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廓,热息喷洒在她颈间,直叫她耳根发烫。
&esp;&esp;杜若烟心跳如擂,却强作镇定,一双玉指大胆往下探,轻轻覆在他小腹上,只待时机到了,继续向下。
&esp;&esp;她故意娇喘连连:“公子这体香……闻着便让人心痒难耐。莫不是故意使来诱人的?小女子可不是那般随便放浪之人,不如……陪我说说话?”纤手做势便往他身下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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