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的担忧。
&esp;&esp;他身子疲惫提不起力,但眸光依旧犀利的盯着宋清欢:“那个男人是谁?”
&esp;&esp;宋清欢:“他叫凯恩,说是职业杀手,被人指派过来杀我的。”
&esp;&esp;周寅礼听到杀手两个字,眼里掠过一抹幽光,唇角微妙的勾起:“看来你坏事做尽,多的是人要你命。”
&esp;&esp;宋清欢一口气堵在胸口,看他架势,就知道他这是要来秋后算账了。
&esp;&esp;“你好的话你至于躺在这吗?”
&esp;&esp;周寅礼凉凉道:“是啊,我至于吗?”
&esp;&esp;宋清欢嘴巴动了动,很想回怼他。
&esp;&esp;别搞得好像是来救她被她牵连了一样。
&esp;&esp;他分明就是要来找她算账的。
&esp;&esp;可是,是他先不讲理将她关起来的。
&esp;&esp;但现在两个人被迫成为同条船上的蚂蚱,吵架毫无意义了,她企图转移话题:“现在怎么办?”
&esp;&esp;周寅礼把后脑勺包裹的围巾抓在手里,认出是她的围巾,他手揉了下后脑勺的伤口,有些疼,但还是忍了下来。
&esp;&esp;他撑起身子,后背靠在床头,明明是坐着的角度,下巴微扬,依旧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上位者姿态。
&esp;&esp;“说说,什么时候谋划的?”
&esp;&esp;宋清欢知道他在质问什么,但她不满他的态度:“我做错什么了?周聿风本来就是你们周家的儿子,你的亲弟弟,为什么要抹去他的存在?”
&esp;&esp;周寅礼看着她打抱不平的样子,眼神中不自觉染上了阴暗的情绪:“谁做都可以,偏偏就你不行。”
&esp;&esp;宋清欢蹙眉,一时不懂他的态度了。
&esp;&esp;看他样子,好像生气的不是周聿风的身世被公开。
&esp;&esp;只是生气这件事是她做的?
&esp;&esp;她眸光微敛,“他人已经走了,我不替他做,这世上还有谁能帮他?我只是想完成他的遗愿。”
&esp;&esp;她看得出来,周聿风嘴巴说着不在乎家人,但有谁能做到被亲生父母弃养,哥哥又过着太子般的生活,他能丝毫不在意呢?
&esp;&esp;宋清欢自认自己都无法做到。
&esp;&esp;周寅礼审视犀利的睨着她的神色,看得出她并没有撒谎,而是真心实意的这么认为周聿风去世了。
&esp;&esp;他薄唇紧抿着。
&esp;&esp;起初知道她曝光完还马不停歇逃到国外的那一刻,他当真起了活剖了她的心思。
&esp;&esp;他断定她接近他这么久,就是跟周聿风里应外合,为了这一刻。
&esp;&esp;计划一完成,她就迫不及待和周聿风双宿双飞去。
&esp;&esp;他赶上飞机的那刻就下定决心,若是抓到她,打断她的腿都不会让她再有任何背叛逃离的心思。
&esp;&esp;可现在看来,她是不知情的
&esp;&esp;周寅礼眼眸涌动着暗晦的光芒,他语气漫不经心的问道:“那你跑什么?”
&esp;&esp;宋清欢用不可理喻的眼神盯着他,“你觉得你自己半点错都没有吗?我跟你之间说到底就没什么关系,你有什么权利关着我?”
&esp;&esp;若不是周寅礼横行霸道绑着她。
&esp;&esp;她至于跑到国外吗?
&esp;&esp;宋清欢越想越气,不跑到国外来,她这两天也不用这么狼狈,接下来还不知道怎么逃离才好。
&esp;&esp;好在现在拉他一起,受折磨都是他应该的。
&esp;&esp;周寅礼黑眸一眯,危险凉浸浸道:“什么叫没什么关系?你能随便跟一个路人同床共枕这么久?”
&esp;&esp;宋清欢冷笑:“你搞清楚,我们没领证,夫妻都不是,两情相悦的才能算情侣,你跟我能是什么?”
&esp;&esp;周寅礼被她怼得脸色一寸寸难看了下去,两情相悦都不算?
&esp;&esp;她倒是敢这么直白的承认。
&esp;&esp;但某个点却被她点醒了。
&esp;&esp;她说得没错。
&esp;&esp;有本证跟没本证的区别
&esp;&esp;确实很重要。
&esp;&esp;宋清欢看着他突然安静下来,后背莫名不知道从哪升起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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