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情绪消失。
&esp;&esp;他的鸢眸沉郁下来，就连嘴角微微弯唇带来的微笑都显得失去了温度。
&esp;&esp;“布鲁斯。”
&esp;&esp;迪克低声喊了一声，目光看着布鲁斯眼神中含着关心，他声音尽量缓和地开口：
&esp;&esp;“这并不全是你的责任。”
&esp;&esp;“是小丑病毒，是它影响了你理智。”
&esp;&esp;迪克知道以布鲁斯的性格，即使是被小丑病毒影响了才做出那些事情，但只要他恢复理智，就一定会因为这些他在感染小丑病毒时期做过的事情，而感到痛苦自责。
&esp;&esp;他们一直不想在布鲁斯面前提起这些事情。
&esp;&esp;甚至还延长了布鲁斯的观察期，也是想要给他一个能够平复内心情绪的时间。
&esp;&esp;现在看来，对布鲁斯来说并没有什么作用。
&esp;&esp;布鲁斯沉默着没有说话，他也没有看向迪克，目光一直落在太宰治的身上。
&esp;&esp;在他的视线中，裂开嘴唇笑着的“蝙蝠侠”正站在太宰治身旁，惨绿绿的邪恶眼瞳盯着他，黏腻的声音像是毒蛇游过。
&esp;&esp;“真是动听的语言啊。”充斥着恶意的反讽。
&esp;&esp;“不过他说错了哦，这当然都是你的责任。蝙蝠，我们为什么要压抑着自己呢？这个世界太无趣了，我们承受着痛苦、谩骂、指责换来的只有更多人，源源不断的恶意……”
&esp;&esp;“这个世界已经烂透了，他们想要把你逼疯，想要你痛苦，想让你沦落地狱，为什么不把同样的痛苦还给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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