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着该如何利用。
&esp;&esp;江岑溪突然凑过去问:“你这么给我做衣服……算不算私相授受?”
&esp;&esp;“啧,你是恩人。”李承瑞回答得坦然,反而觉得江岑溪矫情了。
&esp;&esp;“那帕子也给我。”江岑溪毫不客气地开口。
&esp;&esp;李承瑞本来就是试验手艺的,也不在意,直接将帕子给了她。
&esp;&esp;江岑溪收了帕子很是满意,笑嘻嘻地离开了李承瑞的房间。
&esp;&esp;莫辛凡跟着退到了门口,不敢问江岑溪,于是拉住了邱白问:“小将军现在消气了吗?”
&esp;&esp;“把事情说开了也就好了,不然你小将军总是心里憋着,反而不好。”邱白回答完,又低声问,“这位总哭鼻子?”
&esp;&esp;“也不是,也就是小时候打不过他姐的时候哭过,后来……”
&esp;&esp;“后来顺风顺水,没遇到过什么太大的挫折吧,不然不会跟柳淞几句口角都记得这么清楚。”
&esp;&esp;莫辛凡还仔细回忆了一番:“嗯,小将军的确没有过挫折。”
&esp;&esp;“真好啊……”邱白一阵羡慕,又看向走远的江岑溪,“那位估计也没什么挫折。”
&esp;&esp;“但是她比我们小将军成熟多了。”
&esp;&esp;“也是。”邱白认可地点头。
&esp;&esp;“柳淞那种人也没有过什么挫折吧……”莫辛凡突然想起了柳淞,也是生来便是天之骄子。
&esp;&esp;“他……”邱白不再说什么,摆了摆手回了自己的房间。
&esp;&esp;柳淞此生最大的挫折可能是她,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了还纠缠不休。
&esp;&esp;莫辛凡也没多想,又跟去了江岑溪的房间:“小仙师!清凉大法可以给我的房间使使吗?”
&esp;&esp;邱白已经一脸忧愁深沉地一脚迈进自己的房间,又很快退了出来,跟着嚷嚷:“我也要!”
&esp;&esp;
&esp;&esp;翌日。
&esp;&esp;江岑溪难得清闲,在晨间的院落里练了一套太极拳活动身体。
&esp;&esp;没一会儿,独孤贺便拎着几个人的早餐进了院子,笑呵呵地招呼:“小师祖,我先去摆盘,等会儿过来吃。”
&esp;&esp;“嗯。”
&esp;&esp;又过了片刻,李承瑞和莫辛凡并肩回来,回来时还在交谈,显然已经和好。
&esp;&esp;他们进来后见到江岑溪,便开始滔滔不绝。
&esp;&esp;李承瑞首先道:“我们去了一趟县衙,问出了目前的处理进度。”
&esp;&esp;江岑溪的动作不停,轻声道:“说。”
&esp;&esp;“山青村的村民大部分被关押在狱,县衙没遇到过这么大的阵仗,狱中规模不大,关得牢房险些不够,村民只能都挤在一处,还多疯魔,听说狱里闹腾得不成样子。”
&esp;&esp;莫辛凡很是好奇:“小仙师,他们疯了后是什么样子的?经历的是什么?”
&esp;&esp;江岑溪语气冷淡地回答:“和那个死了妻子的男人差不多,能够看到横死的村民缠着他们,或者反复经历那些惨死村民最后的痛苦,可以理解为精神在凌迟。”
&esp;&esp;“哦……”莫辛凡听得心惊肉跳的,难怪那些人到现在都没睡过,一直鬼哭狼嚎的。
&esp;&esp;李承瑞则是认认真真地说案情进展:“案子审理得差不多了,证据确凿,有清醒的村民供认,这件事便算是这般定案了。
&esp;&esp;“我大致打听到,这群村民在流民时期曾经偷过军粮,还毒害了几名看守的将士。本就背着人命了,到了山青村被收留了一阵子,渐渐地动了心思,准备再享受一阵子好日子,于是屠村。
&esp;&esp;“山青村本来是准备在节日的那一天,请所有流民吃一顿宴席后,再由村长带领他们去难民营。可他们却故技重施在饭食里投毒,毒害了原本的村民。
&esp;&esp;“为了让所有人成为同谋,所有参与的流民都要上去补刀,确认原村民彻底死亡才罢手,不然会被针对。我们居住的那一处,原本一家人中的女儿生病,这家人没去,流民们寻找时找到了他们,硬生生地围攻杀害了他们全家……”
&esp;&esp;江岑溪听到这里收式,不再练拳,站在院中呼出一口气。
&esp;&esp;还真是作孽。
&esp;&esp;幸好只是简单的练拳,若是在修炼听到这种糟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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