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非常眼熟,殷从稚微微蹙眉,不易察觉的开始观察这位老先生。
&esp;&esp;观察了一会,她忽地双眸一亮,脑中想到了秦先生的身份。
&esp;&esp;秦先生本名秦历,是目前整个调香界里,最受崇拜的老调香师了。
&esp;&esp;他的调香术神乎其神,尤其是独特的点子和创作手法,简直让人闻所未闻,甚至在国际的名声也非常出名。
&esp;&esp;“穆小子啊。”秦先生笑呵呵的,并没有其他人身上那些架子:“身边这位是你的女朋友吗?你们看上去很般配。”
&esp;&esp;他说着还顿了顿,转而开始看向殷从稚:“小丫头,你叫什么?”
&esp;&esp;他夸得很真诚,哪怕是这种一听就是场面话的话术,都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esp;&esp;“秦先生,您好。”殷从稚忙扬起笑,礼貌道:“我叫殷从稚。”
&esp;&esp;她现在隐隐能猜到穆砚礼带她过来宴会是做什么的了。
&esp;&esp;若是想要跟别人合作,大可去找那些出名的总裁,而不是在将那些人都敷衍过去之后,来找一位对于公司毫无作用的调香师。
&esp;&esp;而对于向来冷淡的穆砚礼这么做的原因,她猜是因为她最近在调香上遇到挫折的缘故。
&esp;&esp;“殷从稚啊。”秦历笑的很慈祥,双眸透着柔和:“我记得你,穆小子没少在我面前夸过你,是
&esp;&esp;个好孩子!”
&esp;&esp;他话里的意思一目了然。
&esp;&esp;他不仅仅跟穆砚礼有私交,甚至交情还不浅,而穆砚礼更是经常在他的面前提到殷从稚的名字。
&esp;&esp;这不管是哪一方面,都让殷从稚觉得脑子一片混乱,像是突然打了个结一样,有些不太流畅。
&esp;&esp;“啊”她只能勉强扯着嘴角笑了笑,眼神茫然,不知道该回什么。
&esp;&esp;穆砚礼眼神轻轻的瞥了过来,率先开口:“秦老,我这次来其实是有些事想要问您。”
&esp;&esp;他顿了顿,将眼神收了回来:“她在调香上遇上了点麻烦,希望您能指导一下。”
&esp;&esp;这件事他之前就提过,但毕竟是在宴会上,还是再说一遍更合适。
&esp;&esp;这话一出,殷从稚的眼睛微微瞪大,好一会才恢复平静。
&esp;&esp;虽然她隐约能猜到穆砚礼带她来的目的就是这个,但真正听他讲出来的时候,还是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esp;&esp;秦历笑呵呵的看着他们,脸上闪过一丝促狭。
&esp;&esp;他看着穆砚礼,好奇的问:“难道你还没有跟这小丫头说过吗?怎么她看上去那么惊讶?”
&esp;&esp;穆砚礼向来做事喜欢不动声色,若不是这回知道秦历的恶趣味,恐怕他也不会当着殷从稚的面,就将自己的准备给说出来。
&esp;&esp;“您吓到她了。”
&esp;&esp;他声音仍旧平静且冷淡,但隐约能从里面听出一些无奈的意味来。
&esp;&esp;两人的关系应当是很密切的,最起码殷从稚从来没有看见他在别人面前,露出除了冷漠之外的表情。
&esp;&esp;“我确实是遇上了一些瓶颈。”她微微拧眉,将话题转移:“我在研发新品的时候总觉得香味不对劲,但是我的配方又确实没有问题”
&esp;&esp;她将最近在调香上遇见的古怪全部说了出来,眼神亮晶晶的看着面前的老人,希望他能给出一个解决的方案。
&esp;&esp;这件事其实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是对于她的影响却是不可小觑的。
&esp;&esp;“你说的这个情况我之前遇见过。”秦历不愧是前辈,几句话就点出毛病:“在调香的时候,你应该”
&esp;&esp;连着说了好长的一段话,他说的都有点口干舌燥后,这才将她平时有的毛病给点了一遍。
&esp;&esp;他说的非常中肯且正确。
&esp;&esp;由于家中不愿意她去调香的缘故,殷从稚向来都是自学调香,很少会进行系统性的学习。
&esp;&esp;要不是她的天赋实在出众,恐怕现在也不会呆在穆氏,而是早早的就回家继承家业了。
&esp;&esp;“我都记住了。”她一脸认真的将那些要点记下:“谢谢您!”
&esp;&esp;被这么说了一通,她非但没有被侮辱的感觉,甚至还觉得收获甚多,整个人有一种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感觉。
&esp;&esp;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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