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并且为了召唤者的安全，协议不能破坏。
&esp;&esp;“真的，”修纪辛低声道，“不过，我也需要报酬。”
&esp;&esp;第88章
&esp;&esp;雪昭犹豫片刻，小心翼翼问道：“什么报酬……”
&esp;&esp;“我没有钱，”他低着头，“也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给你……”
&esp;&esp;这时，修纪辛垂眸不语。
&esp;&esp;他依旧抚摸着雪昭的黑发，像平时摸小猫那样，似乎在考虑。
&esp;&esp;从白天到现在，雪昭的一切举止，看起来都很合理。
&esp;&esp;他昨天就疑似受到巫灵的骚扰，今天同样的时间，反应差不多。
&esp;&esp;并且今天表现得更加害怕些，焦躁不安了很久。
&esp;&esp;最后还爬上床铺，趴在枕头上蜷缩起来，仿佛那里属于修纪辛的气息浓一些，能让他更有安全感。
&esp;&esp;在监控里看到这一幕时，修纪辛短暂心神不宁。
&esp;&esp;近来中心区郊外区域发现疑似吸血鬼的行踪，连着几天都在尝试搜寻，原本今天还要去更远的区域查看，他是提前赶回来的。
&esp;&esp;这两天，雪昭也没有任何异常。
&esp;&esp;他很单纯，不太藏得住心事，来中心区之前就能看出来。
&esp;&esp;尤其是他主动要求一起睡的那晚，就差把“勾引”两个字写在脸上。
&esp;&esp;也不怎么安分，敢偷偷召唤巫灵，又胆小害怕。
&esp;&esp;所以，究竟有没有说实话？
&esp;&esp;雪昭忐忑等待，见修纪辛一直一言不发。
&esp;&esp;修纪辛说了可以帮忙，他不确定这算不算计划成功。
&esp;&esp;可是自己实在拿不出报酬，要么打个欠条……
&esp;&esp;[系统]：他不缺钱。
&esp;&esp;[系统]：给什么报酬，他肯定只想和宿主亲近。
&esp;&esp;但雪昭觉得不能草率，万一……万一是真的报酬呢。
&esp;&esp;血猎的工作特殊，危险性非常高，处理任何异常生物，自然不是无偿的。
&esp;&esp;有时异管局会支付佣金，有时需要帮助的居民也会额外缴纳。
&esp;&esp;这样直接坦白，雪昭也担心修纪辛会很生气。
&esp;&esp;过了好一会儿，修纪辛终于开口。
&esp;&esp;“什么都没有，”他语气略沉，“那怎么敢召唤巫灵？”
&esp;&esp;雪昭不知所措：“我……”
&esp;&esp;紧接着，他的后颈被捏住，被迫抬起头，对上修纪辛的目光。
&esp;&esp;修纪辛脸上没什么表情，显得有几分冷意。
&esp;&esp;“是不是怕拿不到血了，或者被我发现，”他缓慢问道，“才提前向我坦白？”
&esp;&esp;他果真在生气。
&esp;&esp;雪昭试图解释：“不是的……”
&esp;&esp;然而除召唤者以外，其他人难以见到那一只被召唤的巫灵，不管他如何解释，其实都只是一面之词。
&esp;&esp;信或不信，完全靠修纪辛自行判断。
&esp;&esp;雪昭越发忐忑慌乱，神情怯怯的，眼眶又湿了起来。
&esp;&esp;见状，修纪辛脸色更沉：“不许哭。”
&esp;&esp;但他说着这样的话，手上的力道却松了些，轻轻抚着雪昭的颈侧。
&esp;&esp;掌心温热，带着点安抚的意味。
&esp;&esp;比起最初得知这件事的冷静，此刻的修纪辛反而阴晴不定。
&esp;&esp;雪昭依旧很紧张，努力想了想，试着朝他怀里贴近，主动依赖和亲昵。
&esp;&esp;这样做果然起了效果，修纪辛抱着他，脸色缓和了些。
&esp;&esp;“我错了，”雪昭小声说，“你不要生气……”
&esp;&esp;他又连忙保证：“我现在没有钱，但是、但是可以先欠着，我以后一定……”
&esp;&esp;修纪辛打断他的话：“我不需要钱。”
&esp;&esp;雪昭犹豫：“那……”
&esp;&esp;修纪辛低声道：“先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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