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向来拿老婆没办法。
触手堆蠕动起来,带着他快速的往那边靠近,最后停在距离裂缝两米左右的位置,不再靠前。
黑漆漆的液体滴滴哒哒的凑到他身边,扭着触手伸过来扶他,并用?恐怖的外形硬生生凹出几分羞涩感:“老婆,你是专门来找我的吗,你不生气了?”
不提还?好,提起来的话路薄幽想?想?,那还?是挺生气的,不过暂时可以先放一放。
他现在更好奇丈夫身后的东西:“你在这里做什?么?这个就是你们过来的入口??”
“嗯,我是这里的监管者,刚才发现这里的领域气息淡了,就重新加强了下。”
黑色的液体说话时,借机离老婆又近了些,偷偷的嗅了嗅老婆身上的香气,发现自己留下的白鼠尾草气味淡了些,忍不住遗憾:“老婆你洗澡了,我留在里面的……也洗掉了……”
“……”路薄幽耳尖一红,装没听见。
怪物遗憾完,弯起一根触手,自以为不明显的用?口?器在老婆的颈侧亲了下:“还?是香香的,真好闻~”
偷亲也就算了,亲的这么光明正?大,路薄幽脖子凉了一下,没拆穿他,继续装不知道,从它的身躯后面探出头去看那个裂缝。
刚才还?挺亮的蓝色光芒这会儿?又暗了下去,缝隙里像是流动的银河,暗蓝色的星光缓缓的闪烁,如梦似幻。
路薄幽盯着看了几秒,视线就有些涣散,大脑好像被泡进了浓雾当中,让他无法感知自己的周围,只有那些偶尔亮起来的蓝色小光点,像萤火虫的尾巴,吸引着他去抓。
他不受控制的伸出手去,眼前忽然覆过来一只手掌,干燥冰凉的捂住他的双眼。
“别看,人类盯它太久了会被污染。”
会让人迷失自我,成为徘徊在裂缝浓雾里的孤魂,落入路过的怪物腹中,一旦深度迷失,意识就再也无法唤回了。
所以他刚才才会跟老婆说危险。
丈夫的手一盖上来,路薄幽瞬间?清明了过来,萦绕在脑海中的浓雾消失不见。
他眨了眨眼,难得乖巧。
“那你弄好了吗?我闭上眼睛在这等你?”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独自在上面洗漱有点寂寞,路薄幽发现自己好像变得很粘人。
是那种很疲惫后只想?窝在亲密的人怀里的懒懒的睡上一觉的感觉。
他坐在庞大的触手堆里问,脸和露出来的手臂被周围的环境衬的愈发白皙柔和,陈夏垂眸一看就生出了一种将月亮拥在怀里的错觉。
更别提老婆问话时声音那么轻那么好听,仰起头来的样子那么的乖。
陈夏心脏重重跳了两下。
老婆说反省好之前不准亲他,但他实在无法抵抗这种样子的老婆,而且他自认已经反省好了,忍不住弯腰在路薄幽唇上亲了亲:“不用?闭眼睛,等我一下。”
冷沉的嗓音刻意夹过,放的十?分轻柔,带着信徒般的虔诚。
说完他稍微抬高手掌,划开掌心,鲜红的血液流出来,他又重新覆盖到路薄幽的眼睛上,温声示意:“老婆,睁眼。”
掌心被小扇子似的睫毛扫过,冰凉的血液流入那双乌黑的眼睛里,变成一层淡淡的血色薄膜。
路薄幽睁开眼,发现眼前的世界透着血色,而丈夫划开道口?子的掌心就在他面前不远处。
他看得心疼,头一仰,像小猫舔奶一样伸出粉粉嫩嫩的舌尖,舔了舔陈夏的掌心,把那伤口?上的血舔掉。
随后眉头微皱,吐出一点沾了血的小舌尖来:“冰的……还?有点苦。”
而他暖呼呼湿滑的舌头留下的触感还?残存在陈夏的掌心里,令他手臂上的青筋全部绷了起来,一条条纵深凌厉,看得出来克制的很辛苦。
老婆说今天?都不可以再做了,要冷静。
怪物告诫自己,要做一个听话的丈夫,这样才不会被老婆嫌弃,它要冷静,要克制,要……
没想?完手就已经先脑子一步,在老婆缩回舌尖之前,曲起手指夹住。
冰凉的指尖一触碰到湿润的软肉,就情不自禁的把玩起来,他将那截滑腻的舌头往外拽,路薄幽的嘴就不得不被迫张开。
整个口?腔暴露在他眼中。
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上面带着很淡的白鼠尾草气味,并起双指探进来抚弄,很轻易就能触到娇嫩的喉管。
咽喉被刺激的收缩痉挛,让人想?要干呕,但在那之前陈夏又把手指抽了出去。
“老婆,喉咙好浅……”
他说这话时一只手扣在路薄幽脑后,另一只湿漉漉的手就举在他自己的眼前,喉结滚动的厉害。
猝不及防的被把玩舌尖和口?腔,路薄幽眼睛都跟着湿了起来,口?腔里蓄满了透亮的口?水不好下咽就全部顺着嘴角往外流,滴到他自己的脖子上锁骨上。
“只能到这儿?。”
陈夏用?手上的湿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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