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的簪子还回来。”
沈秋万万没想到杨大勇会回来,顿时一张脸成了猪肝色。
☆、 你才是有毛病
双眼更是死死的盯着杨大勇手中的荷包。
“沈秋,正主到了,这下你该不会还说没有拿东西吧?”
“我……”沈秋脑中还在思考,此时怎样做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顿了顿,就只听她道,“那个荷包不是我的!”
“……”杨初夏重新看了看她,她才发现原来这才是真实的沈秋,一个为达目的可以无下限的人。
“沈秋,这上面还绣了你的名字,你说这个荷包不是你的?”杨大勇扬了扬手中的荷包,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有,有名字怎么了,谁知道是不是你们自己绣出来,想诬陷我的。”沈秋说完就立刻拉着张家公子道,“张哥哥,咱们快走吧,这家人有毛病。”
“嗯,我也觉得这家人有问题。”
说着两个人就齐齐的要出聚得楼。
“慢着!”杨初夏火大了,既然沈秋不要脸,那就不要怪自己不给她留脸了。“说我们有毛病,我看你才是有毛病吧,既然不承认自己和我大勇叔有婚约,那还死拽着信物不放是为了什么?”
“你和张公子根本不是什么哥哥妹妹的关系,而是男女之间的关系吧?这张公子家中有妻子,以你沈秋的性格断然不会做人小妾,让我来猜猜,你是不是想着等张家那位夫人死了,到时嫁进张家去?”
“杨初夏!”被杨初夏戳破心思的沈秋,顿时恼羞成怒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再说了,我要是真如你所说那般险恶,我有张公子这么好的人选又何必拽着你们所说的什么信物?”
“哼,这就是你的恶心之处了。”杨初夏冷哼道,“你拽着信物不放手,那是因为你怕张家那位夫人死的不够早,万一她拖个年的不死,你年纪已经不小了,自然不可能再等个年,到时嫁不了张家,你手中有杨家的信物,还能再嫁去杨家。说白了,你就是脚踏两条船,看哪条船先靠岸,就上哪条船。我说的是也不是?”
“你胡说,一派胡言!杨初夏你这是污蔑!”沈秋大怒,完全没想到自己的想法被杨初夏猜个正着。
她真是搞不明白了,这杨初夏怎么就像她肚里的蛔虫一般,自己想什么她都能猜到。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的很。”杨初夏讽刺的看着她,“咱们也不扯远了,就说这信物的事情,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让人去请沈伯来,让他说说,到底有没有那样东西。”
说完了也不看沈秋,就对一旁的李掌柜道,“李叔,今个对不住了,打扰你们做生意了,也打扰各位用餐了。为了表达我们的歉意,今日所有在聚得楼吃饭的,每桌上一盘酱香肘子,一盘酱牛肉,我请客!”
“唉,你这丫头太客气了!”李掌柜和杨初夏相识多年了,自然不会因为这么一点事就怪上杨初夏。
至于在酒楼吃饭的人那是高兴了,白得两盘菜,一个个都喊着,“谢谢夫人,谢谢夫人!”
☆、 怕鸡飞蛋打
“李叔还得麻烦您派个伙计去帮我请沈伯来。”
“这个好办。”李掌柜随手就招来一个伙计,杨大勇上前一步告诉伙计的地址。
此时杨大勇是真的不想再和沈秋有任何关系。
就从她和夏夏的对话,就知道夏夏说的八九不离十。
她这是在干嘛?怕鸡飞蛋打,所以死命要拉着自己?
他就是一辈子打光混,也不会再娶这个女人,这事关一个男人尊严的问题。
“沈秋,沈伯知道那根簪子的。”告诉了伙计后,杨大勇又说了一句。
“不许去,你们不许去!”沈秋见真要让人去叫沈伯了,忙拦着不让人去。
众人这么一看,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一目了然啊。
纷纷谴责沈秋这女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朝三暮四的。
就连张家公子也被骂了进去,气的张家公子直跳脚。
便霸气的吼了一句,“沈秋,到底什么簪子,还给人家,什么好东西,本公子给你买十根。”
他这句话对沈秋来说,就是一种变相的保证。很明显张公子并没有因杨初夏等人的话嫌弃她,原本还提着的心就放了下来。
就见她跟找到主心骨一样,立刻扬起了头,哼了一声,“簪子我没带在身上,回头我拿来给你。”
“不用等回头了,现在就回家去拿,我跟你去。”杨初夏心道,让她再等着回头,万一她又反悔了怎么办?
“你!”沈秋被她的不信任又给气着了,不过想到刚才张公子的话,就道,“拿就拿!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一根破簪子。”
“是,就那么一根破簪子,你还不愿意拿出来呢。”对于她的不屑,杨初夏直接嘲讽了回去,“再说,我大勇叔好歹还拿一根簪子出来呢,倒是你,就一个破荷包,还不是什么好布料,你也好意思拿出来。”
“我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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