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还有什么比完成比赛更厉害的事儿吗?
第二位姐姐也跟第一位姐姐一样激动,她说:“我这是第1次在这么多人面前给这么多人做饼子。其实昨天我拿饼子出来卖的时候,我可自信了,我觉得自己做的就是最好吃的,但是今天跟其他人比赛,这时候的心情就完全不一样了,突然就没那么自信了,尤其是看着田孝慈她好像游刃有余,我不骗大家,刚才我的手在发抖,但是我刚才闻了一下,我饼子做的还是很成功的。”
丁克如一边听一边点头,还摸了摸对方的头。
“我想到接下来有那么多人要吃,我现在心跳的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台下哈哈哈大笑,田米好喜欢这种气氛,是的,一开始他们说过什么豪言壮语,此时都已经不再重要了,那些挑衅的话都不如现在这些感慨来的真诚和自然。
“孝慈,你的悬念是否也可以解开了呢?”
田孝慈在围裙上抹了抹手,其实手上并没什么脏污,她只是习惯性的摸了摸,然后把围裙拉直,绕出灶台站的笔直端正,“大家好,再次自我介绍,我是今天的参赛选手田孝慈,我这人平时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唯独喜欢研究美好的事物。做好吃的东西也是制造美好的事物,好的摆盘,漂亮的形状也都是美好的事物。我平时卖的葱花饼是圆形的,我妹妹说跟太阳一样圆,所以捏圆饼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儿。今天我原本也是打算捏圆饼的,但是比赛开始,我听到丁克如姐姐给大家宣读比赛的规则,我听到了一点,她说要把这锅饼分给在座的大家来品尝。饼子数量没那么多,我当时心里就有了一个小想法,如果是圆饼的话,可能不太好分,所以也算是想挑战一下自己吧,我就把饼子全部揉成了正方形。不知道大家觉得我这个正方形够不够方正,我自己确实挺满意的。”
正方形非常好分,田孝慈走到灶台边,拿起一把大刀,先把饼子分成了四个正方形,再把四个形正方形又分别分成四个正方形。
“在做饼的时候我挑战自我,争取做到每一个角度的味道都一样,这样每一个吃到的人吃到的数量也一样,所以大家的感受也会一样。”
田米想了想,饼子中心和边缘注定是不一样的,但姐姐的想法真的很新颖,很照顾大家,起码大家吃到的饼子数量面积是一模一样的。
圆形的饼子确实没有正方形的好分,但是按照切蛋糕的切法,另外两个女士分给大家尝也是没有问题的,看着台下大家一边吃一边互相交流的盛况。田米听到旁边姐姐田孝慈说,“好喜欢这种每一个人都想把事情做到最好的气氛。”
“那姐姐你觉得输赢重要吗?”
田孝慈掷地有声,“重要,非常重要。”
所以接下来的投票环节,也很重要。
为了保证公平和公正,丁克如发给每个人一张纸,大家支持谁,就写一二三,每个序号代表一个人。虽然大家都不识字,但是一二三照着黑板上的抄,并不难。
写好的人,把纸条放进投票箱,只要你不说,没人知道你投了谁。
田米找了一块黑板,架在高处,在黑板上分别写下三位女士的名字和编号。
丁克如作为最中立的代表,负责举着喇叭唱票,田米负责记录,给大家的名字下面画“正”字。
这个过程虽然麻烦了点,但好歹是盲票,谁也不知道谁投了谁,更利于公平公正。
整个过程中除了三位参赛选手紧张和激动,田米其实也很紧张,尤其是在田孝慈说完那句结果非常重要,田米真的没办法冷静。她也特别希望姐姐能够赢得胜利。
台下关于三家的饼到底谁好吃也出现了大争论。
一个比赛要想做到绝对的公平和公正是不太可能的,这是田家村,除了志愿者,还有大批的田家村本地村民,他们中不乏另外两位选手的亲戚朋友。
当然熟悉田孝慈的也有,如果大家只投自己的关系户,这个结果就会非常难。
不知道志愿者会怎么投票。
整个唱票的过程,田米整个身体像被包在保鲜膜里,只听得见丁克如的声音响亮透彻,台下人声鼎沸犹如一层又一层的保鲜膜,裹得她喘不上气来。
穿到这个世界以来还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呢,每一次做什么事儿,田米对自己都非常有把握。虽然说会紧张,但不至于如此紧张,这一次田米没有尝三位姐姐做的饼,她只是坚定的相信田孝慈做的就是最好吃的。在吃过那么多科技与狠活以后,田孝慈的就是最好的。
终于,所有的票都唱完了,田米在小黑板上的正字也画完了,田孝慈以绝对的优势赢得了比赛的胜利。
田米松了一口气,台下人声再鼎沸,她身上包裹的那些难受的保鲜膜也全都不复存在了。
田米看到姐姐僵硬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忍不住对着姐姐喜极而泣。
两位竞争对手也跟着哭了,比赛输了他们好像也并不难过。
“以前咱们队上也组织拔河、跳绳、两人三足。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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