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约定完日子后,晏生光带着自己的小本本和细支炭笔上门了。
谢柔则有一块专属办公区,这里有好几块小农田,也有人造的池塘。农田旁摆了桌子和纸笔,方便谢柔则记录。
晏生光礼貌客气。“谢司农安好,我是阁书侍郎晏生光。”
谢柔则将门打开,表情淡淡的。“晏侍郎安好。”
晏生光硬着头皮走进谢柔则的办公场所,没想到这里竟不止谢柔则一人。
晏生光急忙和另一人打招呼。“段阿姊怎在此处,身体可都好了?”
晏生光口中的这位段阿姊段双便是陈谦的夫人。
当时陈谦正是因为段双病重才会暗地里投靠林肆,和晏生光辛临配合在朝堂之上制造舆论。
尹双温柔地笑了笑。“晏郎君真是许久不见,我在家中养病时,可听了不少你的英勇事迹。”
谢柔则给晏生光端了热茶出来,语气客气的让他喝茶。
段双便解释谢柔则住在自家宅子旁边,一来二去的便熟稔了,有时会来谢柔则办公的地方坐坐,随后便礼貌告退:“我今日是来给谢娘子送早食的,你们忙你们的,我便先回去了。”
晏生道了谢喝完茶,便对谢柔则说他想观摩谢柔则平时是如何工作的,他今日来的这样早,就是为了将流程写全。
谢柔则听后,目光移至靠在一号农田旁的铁锹。这把铁锹是技术学堂为她精心打造的。
谢柔则往前走,晏生光不知道谢柔则要做什么,便跟着也往前走。
然后她就看到谢柔则准备拿起角落的那把铁锹。
转过头走进农田就开始锄地。
晏生光惊的眼睛都大了,毕竟在谢柔则用铁锹锄地之前,谢柔则看起来都只是一个普通的官家女郎啊。
他这才发现,谢柔则穿的不是宽袖,而是便于行动的窄袖衣裳。
晏生光在一旁十分不好意思,毕竟谢柔则在干活,于是他小心翼翼的举起手。“谢司农若是翻累了,不若让我试试。”
谢柔则听后,动作一停。
“既然晏侍郎想要尝试一下,那便试试把,说不定会对种地感兴趣呢。”谢柔则认真思考道。
说完便把铁锹递给了晏生光。
然后晏生光就丢了个大脸。
他无法掌握翻地的诀窍,翻了几下便腰酸背痛。因为无法正确发力,所以他摔了个屁股蹲。
晏生光尴尬的爬起来拍了拍屁股,笑的一脸尴尬,随后将铁锹递给谢柔则。
“果然专业的事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我就不给谢司农捣乱了。”
谢柔则接过铁锹,只惋惜地摇了摇头。“可惜,晏侍郎不是种地的这块料,若是真正有种地天赋之人,第一次使用这铁锹,便能掌握发力的诀窍了。”
晏生光丢尽脸面,只能尴尬挠头。“谢司农所言及是,是我愚笨了。”
谢柔则倒拔垂杨柳的场景看得晏生光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记录。
他犹豫半响,最终在自己的草稿上写下。
谢柔则,任户部司农寺。谢柔则是一位魁梧的女子
蒙诺今年的待在大安的时间比在南诏的时间都长, 若不是怕自己的父皇和母后暴怒,她是真不想回南诏。
毕竟她现在已然习惯了大安的各种吃喝玩乐。
才刚回南诏两个月,她便有些受不了了。
如今大安的商品在南诏贵族这里十分风靡, 喝水要用玻璃杯, 吃饭要用玻璃碗。
若是能有玻璃窗户,那便是十分不得了的存在。
毕竟玻璃这个东西不易保存,如此一大片玻璃在商道上运输, 保证不碎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跟着玻璃一起来的还有大安专门安装玻璃窗的匠人, 南诏的匠人并不懂得如何镶嵌,更怕手一抖将如此贵重的玻璃弄坏了。
蒙诺的首饰盒里摆着数支玻璃珠和贝壳制成的首饰。
南诏的贵妇人和贵女郎们如今疯狂举办宴会,赏花宴, 也有这些首饰的功劳。
玻璃珠和贝壳在天晴的时候都会折射出绚丽的光彩,佩戴上格外的光彩夺目, 若是能集齐一整套耳坠、步摇、插梳、颈链。那可真是羡煞旁人。
蒙诺在大安的时候就买了不少,如今在南诏每日心情愁云惨淡,再好看的首饰也提不起兴趣。
没想到,让她更愁云惨淡的事情来了。
南诏和西平一向水火不容,南诏的大象骑兵与西平的骑兵在从前就打过, 但一直都是你赢我一场我赢你一场, 双方并未分出胜负。
是大安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局面,如今南诏和西平都被压制, 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所以蒙诺进宫之时,完全没想到自己的母后会和自己说西平的事。
蒙诺的母后只看着蒙诺微微叹气, “蒙诺, 你也不小了,为何不能理解我的苦心呢,南诏不似大安那般古板。女皇登基并不是什么稀罕一事, 我为你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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