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宁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正浸泡在一个浴桶之中,几块即将融化冰块在她周围漂浮。
她下意识地想要起身,纤细的腰肢却被一只大手紧紧扣住。
“别动,你还在发热!”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姜姝宁一惊,意识到身后抱着自己的男子竟是萧凌川,顿时挣扎得更加剧烈。
萧凌川闷哼一声,手臂收紧,将她扣得更紧,力道如同铁钳一般。
“再乱动,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他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
姜姝宁浑身一僵,并非她有意挣扎,而是前世她曾经历过类似的酷刑,那段香艳的记忆至今都让她心有余悸。
他曾抱着她在浴桶里,整整折磨了一夜……
一股异样的感觉袭来,她的小腹如同燃着一团火,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正源源不断地从体内倾泻而出……
姜姝宁深吸一口气,羞赧难堪:“我……我这是怎么了?是中了媚药吗?”
“不错。而且这媚药非比寻常,方才我喂你服下解药,丝毫不起作用。我已经让凌风去请孙神医了,你再忍耐片刻。”
萧凌川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冷静,这让姜姝宁暗暗松了一口气。
还好,他没有趁人之危。
在冰水中浸泡了一段时间后,水温渐渐回升。
萧凌川这才起身,当着她的面换下湿漉漉的衣衫。
他胸膛结实,肌肉线条分明,配上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显得格外野性张扬。
姜姝宁慌忙别开目光,语气中带着一丝幽怨:“多谢殿下相救!只是……殿下其实可以让我一个人泡在水里的。”
方才的姿势太过暧昧,让她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前世那个旖旎缠绵的夜晚。
萧凌川剑眉紧蹙,她这是在怪他?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若我离开,你便会沉入桶底,到时候淹死了都说不定!”他咬牙切齿道,“没见你这般没良心的!”
急于撇清关系
萧凌川心中暗自后悔。
方才为何要故作正人君子?
倒不如顺势要了她,让她不得不嫁给自己,岂不更好?
姜姝宁被他这句略带幽怨的呵斥弄得有些过意不去。
人家只是担心她溺水,她却反过来埋怨他多此一举,着实有些不识好歹。
他没有趁人之危,占她便宜,是不争的事实。
以他前世那重欲程度,能忍下来已经是不易。
想到这,她低头道:“是臣女误会殿下了,臣女有错,请殿下责罚!”
他没好气道:“我的责罚,你承受得住吗?”
姜姝宁没有作声,只是懊恼地蜷缩着肩膀,一动不动地浸泡在水中。
湿漉漉的发丝凌乱地贴在她依旧泛着红晕的脸颊上,显得格外楚楚动人。
他的心像是被拨弄了一下,怒意顿时烟消云散。
“快些起身,换身干净衣裳。孙神医应该快到了,让他替你诊脉,看看如何将这媚药余毒彻底清除。”
说完,他便立刻转身离去。
再迟一步,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把她从水中抱起来,以吻慰藉。
姜姝宁双脚发软,但还是努力撑起身子,从浴桶里爬出来。
萧凌川给她留的是他的衣衫,宽大至极,她就跟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似的,十分不合体地从房中走出来。
孙神医已经候在正厅里。
为她诊脉后,他神色凝重。
“姜姑娘所中的媚药,老夫从未见过。如今她体内余毒未清,须得施针方可化解。”
其实即便孙神医不说,姜姝宁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诡异的热潮并未消退。
离开冰冷的浴桶后,体内陌生的情欲又开始蠢蠢欲动。
姜姝宁双颊潮红:“有劳孙神医了。只是不知这施针需耗费多少时间?若是今夜无法返回相府,恐怕父母会担忧。”
彻夜未归,于她的名节终究有损。
何况她现在还穿着萧凌川的衣服……
姜姝宁越想越心慌。
即便今夜萧凌川并未对她做出任何越矩之事,可若是让人瞧见她这副模样,跟已经发生了又有何区别?
难道又要像前世那般,因为清誉受损而不得不嫁给萧凌川吗?
“这……”孙神医一时也难以断定,有些为难地看向萧凌川。
萧凌川沉声道:“先施针,尽力将毒素逼出。若是耗时过长,孙神医可乘坐姜姑娘的马车,在马车上继续施针。”
孙神医点了点头:“此法可行。”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殿下,衣裳取来了!”
来人是凌风,他手中拿着一件桃红色的衣裙。
若不仔细观察,几乎看不出与姜姝宁那件湿透的衣衫有何区别。
姜姝宁顿时如释重负,眼眶微红:“多谢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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