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金手指而不是什么来谋害他的惩罚系统吗,符鸣扶额。
找到了。
听系统用各种带货推销话术介绍任务花了三个时辰,符鸣从中挑挑拣拣又花了一个时辰。
调停邻里纠纷不要,因为很不幸纠纷双方都与他有过节;保护珍稀濒危仙草不要,这草从播种到长大要花一百年时间,更何况他上哪找去。边境灾民扶贫不要,因为任务目标足足有十万个。
最终,他敲定下了可顺带完成又能接近萧怀远的三个任务,每个奖励10点功绩值。
一是成为天衍宗弟子并积累名望,相当于在修真界拿到编制。二是处理天衍宗附属小宗门被兽潮袭击事件,解决群众急难愁盼问题。第三个任务的要求颇为模糊,只有三个问号,但其后跟着一个25日的倒计时,因此选定这个。
符鸣取出一张尘封已久的仙界地图,这还是他流亡时从一正道兄台尸体上摸出来的,虽只是原地给他刨了个坑,但好歹是让人家入土为安了。
边角处已有磨损,但大概辨得清方向,爬出魔渊向北两百里抵达边境雍城,再行五百里就能到天衍宗。
那么如何混入正道修士队伍呢,符鸣决定捏个易容分身拜入天衍宗。
闯荡江湖多年,符鸣什么武学流派都会几招。正道魔道,对他而言不过是修炼的两条岔路,并无高低贵贱之分——毕竟,大部分魔修功法也没有吃人的需求。
本来的相貌太锐利,须再调整一番。脸型捏圆点,眼睛也捏圆点,身高缩几寸,眉心魔纹用脂粉掩掉,嗯……有哪里不太对。
正当直男符鸣对镜修整他那张易容假脸时,他脑内冷不丁冒出一段机械音,系统见他自得其乐,幽幽说了句。
“醒醒宿主,如果你手下再砍竹子就要因为破坏环境扣品行分啦。”
……
做魔修的本就是一群亡命之徒,虽然归顺了符鸣,但相互却不大看得顺眼。连干造房这等苦力活都卯着劲争个谁高谁低。
那日主动跳出来偷袭,被符鸣归为脑子缺根筋大类的三个大汉也正如火如荼地争抢竹杆。
抬头却见一个面目清秀可爱,眉宇间又充斥着煞气的少年无声站在他面前。
“卧槽,这是谁,尊上养的小白脸吗?”
砰,可怖魔气在刹那间漫溢开来,一举冲至百里开外,激得竹上渡鸦扑翅飞远,哀鸣连连。
辛苦作业的魔修只觉脑袋一晕,再一睁眼,就被汇集到除了魔尊本人居所外唯二还算体面的大堂当中。
那比小白脸还要小白脸的少年鬼气森森地笑道。
“从今往后,你们取用此地资源需要消耗功绩点,我会定期发布任务,完成任务才能获得功绩,听明白了吗。”
众人打了个寒颤。
符鸣满意点头,心想,多谢系统给的灵感。
术业有专攻,专业的事情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做。符鸣找来卧榻养伤的前魔相,这人真名唤作方遗泽,有数百年担任魔相的经验,对管理下属的行政性事务想必是十分在行。
果然,符鸣一提出功绩点的初步构想,方遗泽便脱口而出多个可落地的方案,果然是魔界难得的高级人才。不过魔相这个名号实在不大吉利,也不大现代化,符鸣龙心大悦,赐名方行政。
方行政迂回许久,在末尾突然询问起易容符鸣身份的事情来。
“方才那人是?”
符鸣摆出魔尊架子,冷脸说了句不重要便搪塞了过去。
魔界的夜总是风急天高,趁着魔修们呼呼大睡的功夫,分身形态的符鸣背起行囊向着仙界方向进发,终点正是他从前再熟悉不过的师门。
天衍宗,我回来了。
此刻的天衍宗,自仙魔开战以来总是面色紧绷的弟子们难得可以放松片刻。他们在演武场内三两成群,交头接耳,这才显出一些少年人的活泼朝气。
“你们听说了么,魔尊已死,新的魔尊叫符鸣来着。”
“什么符鸣?”
“你傻啊,还能有谁……就天榜第一后来不能被提到的那个。”
这弟子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才敢低声说出后半句。此时突然有凉风掠过,吹得众人心底莫名发寒,平白打了个激灵。
天榜留名之人,历来是每一个天衍宗弟子茶余饭后的谈资,但唯独这人是说不得的。风声最紧时,凡是被刑狱峰弟子抓到谈论此人,都要盘问好几日才肯放呢。
“我从前还是杂役的时候见过他前来做委托,人似乎还挺随和的,没想到后来……”
一位年资稍久些的闲散小峰弟子回忆道。
战时金丹期以下的修士死得都快,峰内弟子前后也换了好几批,这群人中恐怕就他与符鸣打过交道。
“喂喂喂,聚在此处做什么,好啊,你们竟敢给叛徒说情!”
矮胖似冬瓜的男修士忽地挤入他们中间,一来便用他那神似公鸭的大嗓门大叫起来,惹得周遭散落的弟子陆续回头,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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