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乔自己,将亲率十万大军,携新降之马腾、韩遂二部,以雷霆万钧之势,席卷关中!她的目光,已经牢牢锁定了那座历经战火的古都,长安。
关中,右扶风,陈仓城外。
时已深秋,朔风如刀,卷起漫天昏黄的沙尘,掠过原野上連绵不絕的軍帐。
陈仓,这座三辅地区西面的軍事要塞,此刻正静默地卧在这片肃杀之中。
城中盘踞着一股叛軍,他们据此坚城,平日里盘剥过往商旅,欺压乡里,自以为固若金汤。
去年,马腾曾派麾下前来,试图拔掉这颗钉子,进取关中,却在坚固的城墙下撞得头破血流,最终只能铩羽而归。
然而此刻,这道曾令马腾束手无策的要塞,在謝乔那連绵不絕阵列森严的大軍面前,却显得如此脆弱。
大军阵前,數百架漆黑的钢铁巨兽,4型投石车,静默地矗立着,对准了远方的城池。
每一架投石车旁,都有數名精壮军士静立,他们神情专注,等待着唯一的号令。
预备
投石校尉段晔高高舉起手中的令旗,声嘶力竭地吼道。
刹那间,投石车阵地上传来一阵绞盘转动声,粗大的牛筋绞索被一寸寸拉紧。军士合力将磨盘大小经过精心打磨的圆形巨石安放在抛兜之中。
整个过程紧张而有序,數万人的军阵鸦雀无声,只有风声与器械的嘎吱声。
放!
段晔猛然挥下令旗。
随着令旗挥下,巨大的配重轰然落下,绷紧到极致的牛筋绞索在瞬间释放,爆发出雷鸣般的巨响。
恐怖的反作用力让整个投石车都为之剧烈一震。
咻
咻
咻
数百石丸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死亡的抛物线,如陨石雨般,密集地砸向陈仓的城墙与城楼。
下一刻,震耳欲聋的巨响連成一片,坚固的夯土城墙被砸得土石飞溅,碎屑四射。
一座叛军刚刚加固过的箭楼,在三块巨石的接連命中下,木梁断裂,轰然垮塌,激起漫天烟尘,连带着上面的守军发出絕望的惨叫,一同坠落,转瞬之间,再没了声息。
城墙上的守军蜷缩在女墙后,
抱着头瑟瑟发抖,每一次巨石落地,都感觉整个大地都在颤抖。
他们终于开始后悔,悔不当初。
几天前,城外大军派来的使者宣读了招降书,他们还嗤之以鼻,仗着城池坚固,将使者羞辱了一番。
现在他们才明白,使者那日来,原来不是劝降,是怜悯。
这根本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战争,这是神明的怒火,要将这座城池从地面上彻底抹去!
謝乔立于一座临时搭建的高台之上,身披玄色大氅,冷静地观察着战况。
在她身后,韩遂垂手而立,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震撼。
他征战半生,自诩为凉州雄主,可见到这般毁天灭地的攻城景象,才真正明白自己与这位年轻主公之间的差距,那不是兵力或勇武的差距,而是来自另一个维度的碾压。
他庆幸选择了归降,而不是对抗。若是自己的金城或面对这样的攻击,又能比陈仓多撑上几刻?
这便是开门神器的威力。
任何自以为是的雄关天险,在这种绝对的力量面前,都不过是土鸡瓦狗。
主公,城墙东南角已破!守军士气崩溃,已现溃逃之势!投石校尉段晔汇报。
謝乔点了点头,正要下令让投石车暂歇,节省弹药,让早已蓄势待发的[西凉步卒]准备从缺口涌入,一舉拿下陈仓。
然而,就在此时,她脑海中却突然响起了一连串係统提示音。
【子係统使用者[黄意]发来通讯请求。】
【子係统使用者[謝均]发来通讯请求。】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个最重要的子係统都传来了消息。
黄意在最西北边的长城一带,谢均则在睢阳朝中。他们二人性格沉稳,不毛躁,轻易不会打扰自己,除非发生了什么意料之外的大事。
谢乔心中一凛,立刻接通了通讯。
她没有开口询问,而是先看到了黄意那边传来的面板共享畫面。
预想中的紧急军情并未出现,取而代之的,一片光怪陆离色彩俗艳的影像,瞬间冲入了她的意识。
影像正在播放,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扭动着身姿,背景里是些从未见过的琼楼玉宇,耳边还响着靡靡之音:开局一条鲲,进化全靠吞!
畫面上,一条闪着五彩光芒的怪鱼正在吞噬着各种更小的怪鱼,每吞一个,身上就爆出一阵等级+1的金光特效,然后迅速进化成一条丑陋不堪的四脚龙。
谢乔:
黄意那张写满耿直与忠诚的脸上,此刻充满了困惑与不安,他粗着嗓子,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主公!屬下的面板上出现了这些这些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图画与言语。屬下看不懂,只觉得有些伤风败俗。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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