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凡心已动,耳后根一片深红,他闭上了眼,鬼使神差地凑近。
展昭一动,白玉堂便再无法自持镇定,勾住了展昭的下巴吻了过去。
展现此时俨然成了一只红皮猫,即使察觉到白玉堂的打量也不敢与白玉堂对上视线。
展昭虽紧抿着唇角,可看上去并无往日那般拘谨不安。
这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展昭略显从容地将指尖上的残留物都蹭在了白玉堂的裤头上,只是一直没抬眼瞧白玉堂。
白玉堂哑然,好一会才调侃着笑道:猫儿,你别太坏。
展昭神情未变,将被褥之下的手掌又搁在白玉堂身上擦了擦。
白玉堂眼神危险,爱死展昭这副红着脸还端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这时,院子里传来了动静,对面几间屋子里都接二连三地传出了声响。
展现看白玉堂还窝在被褥里,不禁道:还不快起来收拾干净。
他刻意压低的嗓音此时流露出来,就像是两个谋合做了坏事的人正在努力想办法毁灭行事的证据一样。
白玉堂潋滟的眸光落在展昭红润的脸颊上:要不要爷把你一道收拾了?
展昭在白玉堂说话的空闲里已经在床头坐起身,他伸手从床里拿出锦盒压在了白玉堂俊俏的脸蛋上,随即将手腕上的两个金镯子一一取下来。
展昭垂眸看着白玉堂,说:等会拿上画影陪展某过几招,看谁收拾谁。
爷的俊脸都被你压扁了。展昭洁白的手腕子就在眼前,白玉堂目不转睛地盯着瞧,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在展昭手腕边虚划了一道。
岂不正好?免得出去沾花惹草。展昭脸上的绯红此时已不复存在。
他盖上了锦盒顺手将盒子塞进了枕头底下,心里还惦记着白玉堂昨夜拉着他手说的话。
晚上戴着,只戴给爷一人瞧。
白玉堂瞅准时机立刻翻身下床,试图将这个话题就此中断,只是才走出两步,还没来得及站到衣柜前,便听见展昭传来一句冷飕飕的话。
白五爷,那副银铃手环呢?你放哪了?展昭起身坐在床边,伸手拿了件衣裳。
白玉堂心里咯噔一响,迅速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拿了套干净的里裳转到了屏风后头更衣。
展昭就这样安静地瞧着他的一举一动。
白玉堂心虚地舔了舔嘴皮,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可想着他现在对猫儿瞒着自己是重生而来的事实,就十分的没底气。
白玉堂笑得不太自然,低眸动作迅速地换了条裤子,小声说:爷正打算丢呢。
展昭披着衣裳起身,一步步向屏风走近,歪着脑袋看他,问:那就是还没丢?
白玉堂沉默了起来,这样的猫儿让他心里好怕怕,可又让他情不自禁地心情大好。
展昭在意他会收下其他女人的东西,反复追问,其实就是心里吃味了!
白玉堂把换下来的脏衣裤丢进昨夜的浴桶里,展昭抬手搁在屏风架子上看他,说:作为惩罚,等会你自己把浴桶里的东西都处理了,不准让白顺替你做。
媳妇说话哪有不从的道理,白玉堂一改常态,委屈巴巴的望向展昭,企图用这双美眸让展昭回心转意。
展昭目光温和地看着白玉堂,他垂下手淡然一笑,缓缓退着步转过身,将披在肩头的衣袍穿上。
这便是没得商量,白五爷只能自己动手收拾。
展昭离开房间前也将被褥都叠得整整齐齐。
王朝已经替展昭护送包拯上朝去了。
展昭这会出去巡街,等巡完一趟街下来走到宫门,还能赶上宫里散朝的时间,他再接包大人回来。
展昭没唤白玉堂同行,虽然白玉堂不愿讲那银铃手环的来历,可展昭自己有关两世经历一事也对白玉堂心存欺瞒,所以算是相互抵消。
展昭从墙上的双月银勾上取下巨阙,跟白玉堂打了声招呼先离开了。
这收拾东西的事情也难不住白玉堂,只是让白顺在一旁看着好生为难,偏偏白玉堂还真不让他凑近帮忙。
白顺只能等着白玉堂把浴桶抬出房间后,将屏风挪到了角落,随即把弄湿的地板拖了一遍。
檐下还挂着随风飘荡的红灯笼,白玉堂忙活完才走进饭厅。
除去离开府衙的展昭和王朝,就公孙策一人没来,这会大伙分桌而坐,说说笑笑,正拣着自己喜欢的早点用餐。
白玉堂一进门落座,边上的笑声就莫名其妙地轻了许多。
白玉堂没在意,或者说都没察觉到这些与展昭无关的事情。
雪昙雪滚滚的身子从厅门口突然间窜进来,将正抬腿准备跨进厅门的白顺吓了一大跳。
雪昙直接撞在了饲主的白鹿皮靴上。
白玉堂察觉到脚边有东西,低眸淡淡瞥了它一眼,收回视线后继续用餐。
雪昙发出惊慌的喵呜声,传入白玉堂耳中立即变成了女娃娃的嗓音。
五爷,你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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