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不言不语,只是看着他,他在做任务的时候就突然收到了森鸥外的来信,只有很简单的一句话,“杰要跑了,不带你。”
那一刻,头脑空白,他也不知道当时他究竟做了什么,或许是把咒灵直接撕了,又或许是把建筑物和咒灵一起碾灭在了地球上,又或许是些什么其他的事情,辅导监督看着自己的眼睛带着惊恐,当他走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敢拦他。
因为不熟悉地形,连续用了好几个长距离跳跃硬生生从北海道赶到东京,再从东京赶到这个深山野林里面,脑子里只是想再见夏油杰一面,他想问他为什么要跑了,为什么不带他,他们不是挚友吗?
但是,当他真正站在夏油杰面前时,当他真的注意到了夏油杰疲惫的目光时,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五条悟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大脑生疼,仿佛有一把电钻在死命往里面钻,脑子内部连带着六眼,都带着一股透彻心扉的疼痛。
他觉得有点疲惫,甚至懒得用反转术式。五条悟最终只是站在夏油杰面前,轻声问了句,“苦夏是不是过去了?”
他翻山越岭来到这里,却突然间什么也不想说了。
夏油杰一下子怔住了,他愣在了原地,他猜想过五条悟来时会说些什么,或许会说他是个白痴是个笨蛋,又或许他会质问自己这么做的意义,更大的可能性是一见面就打起来,不管不顾,把什么都抛之脑后,他们翻滚在泥土里,互相撕扯着对方。在这没有外人干扰的地方脱离了咒术师的身份,就像个普通人一样吵架。
但万万没有想过是这种情况,夏油杰上前一步,想抓住五条悟,五条悟却再度看了自己一眼,像只被赶出家门的猫一样,动用咒术消失在了原地。
看着衣角消失在了自己的手里,夏油杰盯着自己的手掌,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不去找他没关系吗?”森鸥外看着旁边一脸郁闷的五条悟有些无奈,伸手救下了惨遭蹂/躏的文件。
“不--去!”五条悟趴在桌上超大声地反驳,手上折着纸飞机,眼睛看着眼前的监控一脸无聊。
他自从跟夏油杰见了面,问了句不知所云的话。不等回答就急匆匆跑了,但是直接回去他又不甘心,又生怕出了什么问题,具体指夏油杰真的想跑到一个犄角旮旯了此余生,与自然为伴,不再见一群猴子,还不带他那种。
五条悟在空中盘着腿思来想去,看了眼在草丛上呆立了好久的夏油杰,还是觉得有点生气,短时间内看到他又可能想打架。
想来半天最后决定直接闯入了森鸥外刚刚建成的临时据点——一间收拾出来的监控屋。
这人从刚来就忙活着给整个村庄的各处角落装了隐形摄像头和能够窃听的咒具,而森鸥外本人白天就基本呆在这里观察情况处理文件。
不去找他找谁?更何况有房有床有甜品还有人伺候,至于夏油杰?为什么要找他?
五条悟十分不满且迅速地鸠占鹊巢,啪嗒啪嗒骚扰着周围人,自己不舒服也不让别人好过。
森鸥外在一旁仿佛能幻视一只超大的大白猫盘踞在不属于他的领地上在十分不爽地甩尾巴,啪啪作响,表面上是不要人来理他,实际上如果你要是真走了,反而又会更加不高兴,开始疯狂拆屋子。
森鸥外不动声色地转回了身子,全当做没有看到这一幕,早就让人给夏油杰发了消息让人赶紧过来领走,这两个的事情,还是他们自己内部解决吧。关他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奶妈什么关系呢?
那些残害幼小咒术师的罪魁祸首都还没来得及处理呢。
监控里是偷偷摸摸的人群,这还只是第一天。大部分人都碍于面子,想要虚假地维护一下邻里之情。只敢偷偷摸摸地前来院子,找上一个驻守在此地的黑衣人,敬畏又迫切地拉着他走到一个隐蔽测角落,自以为隐蔽地在他耳边说上些什么话,再虚假地为自己求个情。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啊,大人,这两个小女孩整日神神叨叨我们都以为她的舅舅是为了她们好才将她们关起来的,不关我们什么事情啊。”老太婆自以为理由十分巧妙,毕竟才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就不关她什么事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是千年不变的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真理。
但接下来的话就因为她浅薄的见识显得格外刺耳,“本来就是两个赔钱货,父母死了,她们舅舅拿点钱用来养她们也不足为奇是吧,将她们嫁给向你们这种人,还能补贴家用,这位大人,您说是吧。”
谄媚的脸色,眼睛里闪烁着对于金钱的贪婪与对于同为女子却落井下石的毫不在意。
黑衣人冷淡地撇了她一眼,对于这种卖女求荣的老家伙他都懒得理会。从麻布袋子里取出了50万的日元现金直接抛到了这老太婆的手上,看她手忙脚乱地接好,甚至顾不得将钱完全整理完毕,就贪婪地点着口水一张张开始清算她的“劳动报酬”。
清点完毕,这位貌似面善的老婆婆就将钱迫不及待地塞进自己的衣服里,塞得满满当当,欲盖弥彰,脸上甚至洋溢着抑制不住
BL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