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画风不一样？
在136小队的事务所中，除了忙着查资料的吴湘南，还有忙着和上级汇报钟离情况的陈牧野。
剩下的都围着钟离和达达利亚。
像是在围观什么奇珍异兽。
也多亏了达达利亚对鬼面人的追杀，他们现在可闲了。
“所以，真的可以要求代理人和自己谈恋爱吗？人既然不能拒绝神明，那算是强制爱吗？”红缨的眼神在钟离和达达利亚身边游走。
她可真是太好奇了。
从来没有听过有这种要求。
似乎是疑问太多，红缨那是滔滔不绝：“你们之间的年龄差距很大吧？相处起来不会有代沟吗？我听说三年就有一个代沟了，你们之间能正常沟通不？”
红缨这些问题那是真情实感，也真的没有阴阳怪气。
这姑娘眼睛里都亮着小星星。
但这屋子里的聪明人可不少。
至少温祈墨就觉得，红缨是在说钟离“老牛吃嫩草”。
冷轩则是感觉红缨在质疑钟离有强迫达达利亚的嫌疑。
而一旁的司小南在听到红缨问出这问题后，则是拽着红缨的衣袖，恨不得用无缘纱把这人的嘴给缝上。
这是能问的吗？
嗯？
就这样随意问出来，真的好吗？
果然在红缨问出这个问题之后，钟离僵住了。
比钟离更不自然的，是之前夸下海口的达达利亚。
他立刻对红缨说：“钟离先生和我好着呢！而且是我主动！我追求的钟离先生好吧！”
为了自证清白，达达利亚甚至想要事无巨细地描述自己和钟离的恋爱史。
而达达利亚越说，钟离的嘴角就越是不受控制地抿了起来。
这微小的动作，让守夜人可都害怕起来。
他们一个个心惊胆战，生怕神明发火。
瑟瑟发抖到不敢动弹。
“嗯，澄清一下，达达利亚不是我的代理人。”
钟离轻飘飘一句话，让达达利亚顿时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达达利亚肉眼可见得灰败起来。
但他还是本能地询问钟离。
“先生！我不是代理人吗？我不是代理人我是什么？”
说着脸上还要掉下一串眼泪。
这场面鬼面人看了都说好。
钟离自然是话还没说完的，他看着达达利亚，对他说也是对在场的守夜人们说：“我和达达利亚只是单纯的恋爱关系。并不依托于代理的契约。”
这话像是浇在干枯花草上的仙露，让达达利亚瞬间活了过来。
“先生！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他抱着钟离的腰，在钟离怀中蹭来蹭去，猛地吸了一口钟离身上的味道，然后露出满意的表情。
钟离被达达利亚这一搞，紧锁的眉头突然舒展开。
他闭上眼后，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见笑了，我先出去透口气。”
说完，钟离拎着达达利亚，离开了几位守夜人面前。
没有守夜人阻拦钟离的动作。
他们也总算看明白了。
这哪是神明硬要和人类谈恋爱，上演的霸王硬上弓。
而是人类死皮赖脸缠着神明不放，搁这里软磨硬泡啊！
“钟离先生还真是个好人，啊不，好神啊。”红缨感慨道：“至少脾气那是顶好的。”
温祈墨点点头，他也同意：“可惜赵空城不在这里，错过这么大一个瓜。”
司小南则是好奇地问：“赵空城还没回来？他不是说蹲个小孩很简单的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想到赵空城粗线条，还容易被骗的样子。
她突然觉得，要是那代理人机灵点，赵空城说不定还真没辙。
事情还真的和司小南想得那样。
赵空城在学校外蹲了林七夜一整天，都没等到人。
好不容易在晚上捡到了从天上掉下来的林七夜。
人孩子还不愿意加入守夜人。
不过赵空城这人，是个心善又细腻的大叔。
他很尊重林七夜的想法，并没有多说什么。
然而多少差了点运气的赵空城，还没来得及和小队汇报，就撞上了鬼面王。
夜幕下，钟离带着达达利亚出来透气。
在别人面前黏黏糊糊，钟离还是有些受不了。
“达达利亚，你……”钟离想说让达达利亚在外人面前收敛些，但回想到达达利亚高兴的样子。
钟离又不想让他难过。
“先生！”达达利亚这个时候开口了，他的目光停留在不远处街巷的霓虹灯上：“我们找个机会试试吧！”
达达利亚有些兴奋：“从未有过的全新体验！”
钟离顺着达达利亚的目光看去，正是一块粉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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