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呕——”
大量的白浊混着唾液与胃酸,从她无法闭合的唇间不断溢出。
姜宛辞像一截被彻底折断的芦苇,瘫在污秽里,只剩下无法控制的、撕心裂肺的呛咳,每一次剧烈的咳嗽都让更多的浊液从口鼻中涌出,身体在冰冷的石板上剧烈地颤抖。
脸上、鼻腔里,甚至每一次呼吸,都被那浓烈的腥膻气味灌满。视线里一片黏腻模糊,喉咙与食道像是被烈火燎过,疼痛灼热。
当那湿淋淋的性器从她口中抽出时,发出一声黏腻的“啵”,还在往外射出少量的余精,带出的不止是黏连的银丝,还有她喉头无法抑制的、更多的呕吐反应,将她整张脸弄得一塌糊涂。
她躺在那里,瞳孔涣散,仿佛连最后一点感知世界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韩祈骁慢条斯理地整理好玉带,垂眸睨着脚下如破败人偶般的女人。他并未立刻拉起她,而是用靴尖不轻不重地拨弄了一下她无力垂落的手腕。
“啧。”他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随即俯身,一把攥住她散乱的头发,粗暴地将她上身从污秽地上提了起来。
姜宛辞痛得闷哼一声,被迫仰起头,整张脸的惨状暴露无遗。
她还在微弱的咳嗽,混合着胃液的腥浓精液随着她艰难的呼吸,在她唇边鼓起一个可怜的气泡,又在她下一次呛咳时破裂,溅出细小的沫子。
泪水、涎水与浓稠的白浆糊满了她的脸颊,黏连在睫毛与发丝上。
那双原本清亮的琥珀色眸子,一只空洞地大睁着,一只被浓精糊住,勾连住她的睫毛,难以睁开,还有浓稠的浊液顺着睫毛滴落在她的眼下。
看着她这副凄惨却又因极度凌辱而透出一种诡异美艳的样子,韩祈骁胸腔里那股躁动的火焰仿佛得到了燃料,烧得更旺,一种混合着征服与毁灭的快感直冲头顶。
他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贴近自己,几乎鼻尖相抵,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狼狈不堪的脸上。
“看看你这副浪荡样子,”他仔细地端详着眼前的女人,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毫不掩饰的恶意,轻声道,“姜宛辞,你含着我鸡巴舔的时候,才更像条馋嘴的母狗。”
他指尖揩过姜宛辞脸颊上的一道混着精液泪痕。
凑近她的耳畔,用一种低沉而残忍的、仿佛情人絮语般的音量,轻轻吐出了那句在他胸腔里灼烧了许久的话: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姜宛辞,你心心念念的君子近在眼前,是我让你见到了他……”他的声音里淬着冰冷的恶意。
“久别重逢,你真该给你沉哥哥笑一个。”
瘫软在地的姜宛辞身体几不可察地一颤,空洞的眼底,似乎有什么东西,随着他这句话,彻底碎裂成了齑粉。
而在他们身后,刑架上的沉既琰,在那句话传入耳中的瞬间,一直紧绷的、强撑的最后一根弦,嗡然断裂。他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头颅彻底垂落下去,再无一丝声息。
韩祈骁冷淡地瞥了沉既琰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残虐的弧度。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俯身,手臂穿过姜宛辞的膝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姜宛辞像失去了所有骨头,软软地瘫在他怀里,头颅无力地后仰,只有细微的、无法抑制的颤抖泄露着她并未陷入昏迷。
他就这样抱着她,转向刑架的方向,如同展示一件属于自己的、已被彻底征服的战利品。他的目光落在沉既琰低垂的头颅上,声音清晰地穿透地牢的死寂:
“沉公子,本王俗务缠身,今日到此为止。”
他刻意停顿,臂弯掂了掂怀中轻若无物的躯体,引得她发出一声细微的、痛苦的抽气,这才继续用那种餍足后慵懒而残忍的语调说道:
“如你所见,你的殿下贪吃得紧,光是喂饱上面这张小嘴,怕是还不够。”
他的视线意有所指地扫过姜宛辞沾着污迹与泪痕的脸,最终落回沉既琰身上。
“她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更馋男人的精水。本王得赶着去好好喂饱她。”
说罢,他不再看那具仿佛已失去所有生息的躯壳,抱着怀里衣衫凌乱、浑身沾满污秽与精斑的姜宛辞,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这间弥漫着血腥与绝望的地牢。
BL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