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十一点的时候,她终于结束了上午的工作,伸了个懒腰,去茶水间接点热水。
路过外面的大工作间时,总觉得今天的气氛有点怪怪的。
姚栀栀好奇,下意识看向了周娟那边,嚯,披头散发的,怎么了这是?
赶紧问了问小蒋。
小蒋头痛不已,拉着姚栀栀去了办公室:“最近周娟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认真得很,十点不到就把上午的任务完成了,非要闹着帮吴伟跟张大同校对稿子,两个人不肯给她,她就去抢,一不小心把稿子撕坏了,吴伟气不过,拿剪刀绞了她的辫子。”
姚栀栀无语了,这周娟怕不是走火入魔了,图什么?图三十块钱的红包吗?
还是得到主编赏识的荣光?
不过怎么说呢,能够积极进取是好事,只是方法有点过激。
吴伟也不好,绞人辫子做什么?周娟毕竟是个女同志,现在这副疯婆子的尊容,还不知道要心梗成什么样呢?
以后这同事关系怎么相处?
只得把两人都叫进了办公室,调解调解。
吴伟憋着一肚子火,低着头不说话,倒是周娟,跟个聒噪的噪鹃一样,喋喋不休的说了一箩筐。
姚栀栀抬手打住:“吴伟,你先说说,你为什么要绞人家辫子?”
“姚主编,是她先拆了我的围巾。”吴伟转身出去,从桌肚子里掏了一团乱七八糟的东西过来,交给了姚栀栀。
姚栀栀一看,头痛不已。
这个周娟,把人的围巾拆了一大半,成了一团乱麻,真是太离谱了。
姚栀栀只得问周娟:“你拆人家围巾做什么?”
周娟气得满脸通红:“我好心要帮他校对稿子,他不领情就算了,还说我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气不过才拆的。再说了,他也绞了我的辫子,没什么好委屈的吧?”
“你懂个屁,这是我妈撑着生病的身子给我织的围巾,你凭什么把它拆了?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肤浅?你懂不懂母爱的分量?你懂不懂别人珍惜母子亲情的心情?”吴伟的妈妈本来就得了重病,要不是围巾被拆,他真不想还手。
姚栀栀明白了,感情还是周娟先动的手,小蒋离得远,估计没看见。
至于周娟帮忙校对稿子,那还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虽然是好心,但是人家明确拒绝了,总不好牛不喝水强按头吧。
所以这件事,还是周娟引起的。
这事要是和稀泥,影响会很恶劣,以后周娟怕是要横行无忌了。
于是姚栀栀趁着还没下班,简单的开了个会。
会上批评了周娟的任性和胡闹,让她给吴伟道歉。
周娟不肯,姚栀栀只得给她一点颜色瞧瞧了:“既然这样,今年你的年节福利就取消了,我们这里不欢迎任何破坏团结的人。你好自为之。”
“姚主编,你别太过分了,你这名字还是我妈妈帮你取的呢,你就这样对我吗?”周娟气哭了,怎么一个两个的全都针对她?
她好心帮忙也不行?
凭什么啊。
姚栀栀直接被她气笑了:“你妈妈当时是妇女主任,帮不识字的老百姓给孩子取名字是她的职责,这也值得拿出来说吗?那要不我把这名字还给你妈妈好了,你问问她,有没有意见?”
“你!”周娟气死了,又怕她妈妈知道之后更加不肯理她了,最后只好屈服了。
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吴伟道了歉,周娟哭着跑了出去。
没有人追出去劝劝,倒是所有人,全都一脸担心地看着姚栀栀。
小蒋鼓起勇气问道:“姚主编,你不会被她妈妈报复吧?”
“不怕,我有别的名字,大不了不用就是了。”姚栀栀干脆给大家打个预防针,“要是哪天看到收件人写的是姚汝真三个字,不用怀疑,那就是我。好了,大家回去吃饭吧,下午该做什么做什么,下一期的杂志即将发售了,大家努努力,再创新高!”
中午回到家,姚栀栀刚吃完饭,便收到了周英的电话。
碎嘴子
周英倒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她很客气地问了问:“小姚啊,许伟说我家周娟闹着要换工作,我想问问, 她是不是又犯错误了?”
“周阿姨, 我觉得周娟可能需要一点心理疏导, 她总盯着别人的东西,这个习惯不太好。”姚栀栀有点烦周娟了,一天天的惹事,干脆, 让周英领回去好好管教管教吧。
便把事情的起因经过讲了讲, 包括去年年底的年节福利,周娟是怎么不遗余力到处打听别人的金额的。
最后总结道:“她最近积极进取是好事, 我也很高兴能看到这样的转变。不过她的出发点有点功利, 我要是年底给不了她三十块的红包,她是不是也得跟我闹呢?周阿姨有空还是好好跟她谈谈吧。”
周英默默叹了口气:“这孩子真是被我惯坏了, 听说她还嚷嚷着不让你用这个名字?小姚啊, 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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