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维的脸瞬间红成滚烫。
放得床头柜上、且摄像头冲着墙的光脑并不能让他被清晰观摩到每一个羞虫到无地自容的动作,但这不妨碍科恩一边操作着实验一边用语音指导他。
收音极好的耳机让他恍惚有一种身临其境感。
漫长的学习里,他能听到雄虫的呼吸,能听到试管碰撞叮当作响的漫不经心,能听到周围的虫来虫往,也偶尔能听到研究所同事过来和雄虫交流工作的交谈声。
雄虫一直温和地安抚在他的耳边,可一旦有外虫出现时,他的声音又会变得格外冷,顷刻从面对他的笑意沉成不近虫情的漠然,这样的转变让他那一天趴在床上,更是禁不住腿软得厉害。
而教会他之后的第二件事,便是要求他每天早上在放入他为他选择的当天要放到身后的东西前,打着语音自己适应给他听。
诺维脸埋进衬衫里,通红着耳根。
科恩实在是太贴心了,这也体现在,因为怕他手法太过生涩而导致忍疼不肯说或是太难熬去咬唇,而要他每隔三十秒都要汇报一下他自己的情况。
实在没学过那些好听话的诺维什么都说不出,只能依靠本能下意识呢喃出一声“雄主”,雄虫便也默许了他的蒙混过关,由着他在这时候只靠这两个字替代一切。
有时候科恩在实验室里、在和旁虫交谈没法回应他,他甚至能听到那些晦涩难懂的专有名词,想象着雄虫是怎样西装革履的模样。
而他自己,则要赤/裸在耳机里,在每半分钟的沉沦中,自己充当着自己的刽子手,颤抖着等待被摆弄。
今天也不例外,即使有幸能进入到遥远的卫生间里,一切都不会改变。
那边雄虫正在公事公办地和同事说着工作,他顿了顿,斗胆伸出手,没几下就忍不住想要直接去抓16号。
“不行,时间不够。”
然而他一动,耳机另一端的雄虫跟背后长了眼睛般,突然开口。
另一边的同事“啊”了声,似乎没太理解这骤然冒出的一句话的个中含义,科恩也不解释,快速结束话题,走到一边,贴住话筒。
“时间不够容易受伤,乖,得三分钟。”
雄虫总是会在这种时候格外热衷监督他,语气也仿若是在审视他那些实验数据般,极尽所能地吹毛求疵着。
诺维呜咽了声,别无选择地继续忙碌起自己。
卫生间里的水声霎时间更大了,他撑在洗手台上,老老实实地给自己适应了五分钟——多出来的两分钟是雄虫对于他妄图“偷懒”的加罚,到最后手指和后面都是又酸又麻,完全是想象着“如果现在动作的是科恩的手指会怎么样”而勉强坚持下来的。
16号是一个尺寸偏大的跳蛋,得益于那长达五分钟的准备工作,他尝试了一会就尽力吃了进去。
然而刚放好,那颗东西却毫无防备地剧烈震动起来。
“雄、雄主!”
诺维条件反射地叫道,下意识紧紧抓住洗手台边才不至于软倒。
通讯另一边的雄虫已经在做着最后的刷试管工作,听此轻笑声:
“哦对,16号是压强反向控制的,表面感受到的压力越大震动越小。”
诺维反应了会才明白过来雄虫究竟有多无耻,忍不住瞪大眼睛。
努力了一早上的地方颤栗着尝试绞紧,那个震动果然慢慢缓和下来,但对于他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状态显然是于事无补,因为必须的用力更是忍不住呻/吟出声。
“怎么样。”
显然雄虫也听到了,笑着问道,“还可以吗?”
红晕刹那间攀至颈侧,诺维犹豫了下,还是小小声说了实话:“……有些胀。”
“会很胀吗?”
科恩有些意外,这个大小他特意比较过,从内到外适应过他的雌虫应该也能适应才是。
雌虫快速摇头,敛下眉。
即使深深唾弃着自己怎么这么矫情、明明巡航就是他自己要来的,也还是无法控制地在声音里带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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