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京兆尹也不是吃白饭的,难怪这几天府内都风平浪静,原来是京兆尹有了新的线索。
董玉婷想了想:“还是派两个护卫盯着吧,要是半个月后还是没事儿,再让他们回来。”
钱坤道:“是,夫人。”
院子里重归清幽,董玉婷刚想拿着簿本回去算账,夏晴过来通报:“陈大家的和齐二家的来了。”
“让她们进来。”她现在总归当了夫人,一天到晚的有什么事儿都来找她。
等她从记忆中翻找出这两人是谁的时候,无聊的情绪霎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董玉婷有些激动的朝着院门口看去。
原主作为永乐侯的嫡长女,出嫁时母亲为她添了一些嫁妆,其中就有铺子和田庄,这些是她自己带来的,不归入府中,挣来的银子,就算是她的私房钱。
董玉婷立马把李府的银子抛之脑后,虽说她身为掌管中馈的当家主母,可支取银子账房也会一笔笔的记下来,算不上是她的,而她自己的田庄铺子挣来的钱,才真正是自己的。
“见过夫人。”
“快坐。”董玉婷对她俩释放了更多的善意。
齐二家的和陈大家的与各自的丈夫都是董家的家生子,后随着董玉婷的出嫁,成了她的陪房,一同过来了。
她出嫁的时候,永乐侯府已经没落,那六十四抬嫁妆,也就是看的好看,除去大一点的床、八仙桌、箱柜等家具外,箱子里面装的金银珠宝、丝绸织物、书画器具都不满,随便打开一抬,恐怕都只装了一半。
永乐侯夫人私下里又悄悄给了她两百亩地的地契,三间铺子,和一座田庄。
其中有一间铺子租出去了,另外两间经营着布庄、糕点的生意。
原主也是实在,上门让人做衣服,从来不叫自己手里的铺子绣娘来,都是叫李家以往一直给他们做衣服的铺子。
“夫人,这是这个月的租金和赚来的银子。”陈大家的递给春月钱袋和账本,春月再将这些放到董玉婷面前。
从屋里搬出来的小方桌转眼间就放了满满当当的东西,秋荷怕她弄混,将府中管事拿来的账本摞成一摞,摆在一边。
董玉婷打开钱袋看了一眼,估摸着有十五两左右的样子,其中有八两是租出去的那间铺子的租金,剩下的就是糕点铺和布庄的收入。
放在京城这繁华的地界,赚得实在不算多。
齐二家的管着田地里的事儿,恭声道:“夫人,如今开春,地里已经播了种,全都妥当。”
原主带来的陪房没那么多人,且也不是都愿意给她种地,她便将地让附近村子里的村民给她种,收获之后分他们三成。
之后原主一般会让田庄上的管事将收获来的米面卖出去,换成银子,再交到她手里。
这是她随意支配的银子啊。
董玉婷把钱袋握在手心,只觉得心里暖暖的。
齐二家的举起脚边的罐子,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这罐酱腌菜是王二家的孝敬您的,夫人吃个粥的时候可以尝尝,要是夫人吃着喜欢,改天再让她亲自给您送来。”
董玉婷看了春月一眼,后者接了过去。
“你明天再过来拿账本吧。”董玉婷打算晚上苦战一下,两个婆子行礼告退。
她俩一走,春月就迫不及待的掀开了罐子,一股难以描述的气味顿时从罐子里飘了出来。
春月心直口快,直捂鼻子:“什么味儿,放坏了吧。”
夏晴跟着笑起来:“这酱腌菜就是这样的,春月姐姐是跟着夫人吃好东西吃惯了,受不了这味儿。”
春月撇撇嘴:“我是受不了这味儿,夫人肯定也受不了。”
董玉婷臭豆腐、榴莲都吃过,怎么会在意气味的不同寻常。
齐二家的也不敢拿坏的给她。
董玉婷便带着几分期待道:“先放起来吧,晚上让厨房给我做皮蛋瘦肉粥,我配着尝尝。”
春月不敢置信道:“夫人,你要吃这个。”
秋荷瞪了她一眼:“多嘴什么,还不快去放好。”
秋荷是大丫鬟,在董玉婷面前一向得脸,春月不敢不听她的,忙闭上嘴把罐子送去了厨房。
董玉婷让冬枝几个三等丫鬟把账本抱到屋里,秋荷拿起钱袋道:“这银子还放在夫人的八宝镶金丝的盒子里吗?”
“你拿过来吧,我自己放。”董玉婷坐到屋内,接过秋荷递来的盒子,打开里面瞧,金子银子,首饰珠宝晃瞎了她的眼。
她又抽出放在最底下的一叠银票,心中算了算,大概有四五百两的样子。
董玉婷将陈大家的给她的银子小心放好,把盒子放进一个放在床尾的箱笼里,外面再落一层锁。
有了这些银子,她才安心。
做完这些,她就开始算账,她不习惯用算盘,还是觉得自己演算更为方便。
坐在屋中,一坐就是一下午,期间李念瑶和李博睿过来,在外头听见秋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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