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抽走,她软软瘫在男人怀里,细碎的呜咽声从她红唇溢出。
“别……薛政屿……会有印子的……”
好好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颤颤巍巍,终究是表达清楚了。
她皮肤又薄又透,很容易起印子,上班的话要怎么见人呢?会显得欲盖弥彰。
薛政屿却低低笑着,胸腔传来震动,男人的胳膊紧紧的环着她纤细的腰,大手扣着她的后脖颈,微微用力,他俯身,与阮柠鼻息相贴。
薛政屿眸色沉了沉,女孩白皙的脖颈已泛起绯红的颜色。
他的唇缠绵又深入搅和进她的口齿,侵占了她的呼吸,还一并掠夺走了她的理智和清醒。
空气里,只剩下面红耳赤的细微水声,还有纠缠旖旎的微喘声。
阮柠彻底被欲念侵占,她情不自禁唤着他的名字,“薛政屿……薛政屿……薛政屿……”
女孩娇娇弱弱的声音,带着某种极致蛊惑和不满,似乎在抗议薛政屿给的太少,不够,不够,远远都不太够的程度。
她身上只有一件宽大的家居服,顺着衣服下摆,大手游离进去。
像一条鱼,像一条泥鳅。
自由自在的。
不受任何拘束的。
像拂过了上等丝绸,细嫩,白皙,柔软。
极致的触感丝滑。
无法用言语形容。
阮柠害羞得不行,把发烫的脸埋进他的肩窝,偶尔传来几下闷哼声。
却起了催化剂的作用。
撩拨着薛政屿的下一步动作。
渐渐的,阮柠只感觉整个胸腔被挤压得更加稀薄,身体热度燃到了极点。
她抖着睫毛,微微眯眼看向薛政屿,男人比她好不到哪里去,下颌线紧绷,眉心微蹙。
他也一直在忍耐,没有失控。
滚烫的吻落在她的心跳处。
阮柠脖颈上扬,拉扯出最美的弧度。
她的衣服太利于薛政屿的动作。
阮柠脖子发酸,薛政屿一手托着她的脖颈,单手解开她的后背搭扣。
被彻底解放的白面双球,一下子刺到了薛政屿的眼。
这是他见过最耀眼的白。
遗世而独立。
巍巍颤颤中。
暗寒。(含)
声入。(深)
填舐。(舔)
吮息。(吸)
阮柠微微喘息,情不自禁扬起脖颈,薛政屿手到之处,起了一层黏腻的汗。
很满意阮柠当下的反应。
生涩却又直接。
男人低低沉沉的笑声从喉咙发出,脸上神情愉悦。
不管怎么说,他的服务总能轻易扯出阮柠的另一面,只为他悄然绽放的那一面。
女孩似乎忍耐不住,男人大手揉搓双面白球。
至高处的那一抹红痘,整个纹理贴在了男人的掌心。
男人指腹描摹,薄唇落下,阮柠忍不住瑟缩肩膀,想给他更多更多。
让他多咽下去些。
吃米饭,吃饺子,吃馄饨,吃面,重点是薛政屿真真实实入唇、入腹,吃下,咽下去。
她不再空虚得只能靠轻轻扭动缓解。
她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蹭了蹭,一双水蒙蒙的眼眸含着情动,她神色大胆了些。
颇有些不管不顾。
只是脸色的爆红,暴露了她心里的紧张。
薛政屿深邃的眼眸纵然转浓,他被阮柠的主动彻底取悦。
再次深深吻住她的胸口,比之前更加热烈,仿佛想把她揉碎到自己骨髓里,不再放开她。
阮柠的气息已紊乱不堪,她没喊停,也没拦住薛政屿的亲吻。
她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么多年能让她轻易起反应的,只有薛政屿。
能放心把这副身体交给的那个人,也只有薛政屿。
意乱情迷中,薛政屿牙齿咬斯,女孩白色的锁骨像盛放的雪梅,滑落晶莹的汗滴。
她理智已经全失,四肢百骸里仿佛有痒意憋闷到了极致,眼尾不自觉泛起生理性泪水。
睫毛颤颤巍巍,承受着薛政屿的给予和手法。
倏地,书桌上手机震动声响起,搅乱了一室生香的画面。
阮柠唇色发白,理智回笼,“薛政屿,你电话。”
薛政屿却没打算管那只讨厌的电话。
阮柠清楚他们不能这样不清不楚纠缠下去,对彼此都没好处。
趁薛政屿吻过来的空挡,她避开,然后从男人腿上跳了下来。
手忙脚乱拉扯家居服上衣,双手往后想锁上暗扣内搭。
许是薛政屿看过来的眼神,让她太过紧张,内搭暗扣半天都合不上,阮柠紧咬下唇,心里着急的不行。
男人拂了拂身上的衣服,起身,从容走到阮柠身后,声音低哑,“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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