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只要穿着裤子走动,温砚舟就会被磨得面红耳赤的,邵潜岳便从山下买了点裙子过来。虽然觉得羞窘,但比起被裤子磨得流泪,温砚舟还是穿上了邵潜岳为自己准备的裙子。
相比裤子,裙子的确是让温砚舟更加轻松了,只是根本的问题却还是没有解决,邵潜岳还是得随时处理温砚舟生出的欲求,而换上裙子,似乎又更方便了这一过程。
最强烈的时候,除了进食和睡觉外,两人几乎是整整一天没有做其他的事情。
这样下来,温砚舟便难免对邵潜岳生出些愧疚来。
邵潜岳从谢宅救了自己,为此邵家还被谢家进攻着,在这个要紧的关头,他却还要陪自己在山间别墅里,满足自己随时随地的需求。
只是邵潜岳却说:“打雷那日,妈妈哄了我一夜。”
“我现在,也不过是在回报那一夜罢了。”
闻言,温砚舟却是更愧疚了。
相比邵潜岳的付出,他仅仅只是在那日夜里把邵潜岳哄睡了,似乎根本不值得邵潜岳这样的付出。
随着邵潜岳待在山间别墅的时间延长,温砚舟心里的不安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他发现,邵潜岳在陪着自己时,公司里有电话打来,他居然会挂掉电话,甚至会把手机关机。
可先前邵潜岳不是说,邵家现在正在被谢家攻击,正处在很危险的境地吗?
这个时候把电话挂掉,难道不会导致邵家更加危险吗?
抱着这样的疑虑,在下一次电话响起,邵潜岳抬手就要将那电话挂断时,温砚舟拦住了他的手,轻声道:“潜岳,是公司的电话吗?不接的话,会不会有什么急事?”
邵潜岳沉沉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只沉默了片刻,终究是没有挂掉那一通电话。
温砚舟以为他会退出后再接通那通电话,却没有想到,他就着此时的姿势,接通了电话,还开启了免提。
在电话那头公司下属的汇报声与邵潜岳分外冷静的应答声中,温砚舟在邵潜岳近乎疯狂的攻势下几乎崩溃,咬着被单才不至于发出奇怪的声音。
而自那之后,邵潜岳就再没有在温砚舟面前挂过电话,哪怕是谈论公司的事务,也从未避讳过温砚舟。
只是每回邵潜岳与下属谈论公事,温砚舟却都处在紧绷状态下,根本就无从知晓邵潜岳与下属究竟在电话中谈论了什么事。
但温砚舟也从那支离破碎的对话中察觉到,邵家的处境,似乎没有他想的那么糟糕。
至少,邵潜岳及时是身处不便,居然也能将工作全权交给下属处置。
直到一日清晨,吃着早饭的邵潜岳接了一通电话,竟是脸色大变,起身就往外走去。
早餐前温砚舟才刚被满足过一次,此时正是浑身酸软,根本跟不上邵潜岳的脚步,等到他走到门口,邵潜岳已经上了车,隔着车窗朝他吩咐了几句,让他照常吃饭,自己回公司处理一下急事就回来,随后便开车离开了这栋山间别墅。
只是,邵潜岳却并未如所说的那般,马上就回来。
过了好些日子,温砚舟也没能在门口看到邵潜岳驶回山间别墅的车。
而奇怪的是,自从邵潜岳离开了之后,那控制不住的怪异感觉,却竟是渐渐地消退了。
温砚舟又回到了花园里,惊讶地发现,先前冒了芽的花种,居然死掉了大半,原本开得正盛的花朵,也都凋零了。
看着这一幕,温砚舟这才察觉,自己到底有多久没照料自己的花园了。
他叹了一声气,系上了围裙,拿了一旁的花锄,准备将那些死掉的花种挖出来。
“邵潜岳把你养在这里,是为了让你种花的吗?”
一道轻佻的声音忽然从耳边响起,直将温砚舟吓了一跳,差点摔进花田里。
那人却轻笑了一声,飞快握住温砚舟的手将他一拉,原本即将摔进花田里的温砚舟就这么撞进了那人怀里。
山间别墅除了几个佣人和邵潜岳外,几乎没有人会来,温砚舟被这意外出现的人吓得张嘴就要叫出声,那人却好似提前知道了他想做什么般,立马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笑道:“别叫。”
“敢叫出来,我也不介意当着那几个佣人的面干你。”
这样威胁中带着几分轻佻的语气,唤醒了温砚舟许久之前还在圣黎学院时的记忆,他睁大了眼,抬起头看向那搂住自己的人。
有着一头金发与一双桃花眼的俊美青年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居然是随忻。
见温砚舟那双浅色眸睁得大大的,似有千言万语想问,随忻便试着松开了捂在温砚舟嘴上的手。
温砚舟果然没有贸贸然叫来佣人,而是好奇地盯着随忻看:“小忻?你怎么在这里?”
随忻的声音顿时变得凉凉的,“怎么,邵潜岳可以过来,我就不能过来吗?”
空出来的手勾起温砚舟垂在肩前的一缕乌发,在食指上漫不经心地绕,随忻淡淡道:“不过,我真是没想到,你这么一个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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