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用尽一切办法逃避那片花园。
每次去jan家,我都走正门,绕开侧廊,甚至不肯多看一眼落地窗外的绿意。
jan邀请我去庭院散步,我也只拒绝他说最近花粉过敏。
他信了,体贴地吻我的额头,继续筹划我们的普罗梵斯之旅。
我点头,握紧他的手,却在指缝间渗出冷汗。
可夜晚从不仁慈。
意识一沉,就被拖进潜意识的泥沼,那里场景如活物般扭曲,每一夜都换一张面孔,像在嘲笑我:你以为换个地方就能逃?
梦里,我拼命往钟楼的楼梯下冲。
木阶在脚下腐烂、重组,延长成无尽的螺旋,钟摆在头顶荡出低沉的嗡鸣,如心跳般催命。
尘埃和金属锈味呛得我咳嗽,我以为冲出去就能醒来。
可钟摆突然停住,cade从阴影里踏出,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往后拖,头皮像被撕裂。
我尖叫,他把我甩在生锈的钟轮上,膝盖先着地,骨头撞得发麻。
拳头砸在小腹,力道沉得像钟锤坠落,胃里翻江倒海。
我蜷缩成虾,他却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提起来,按在钟盘上。
钟针如魔幻的触手缠住我的手腕,冰冷金属勒进皮肉,每摆动一次就割得更深。
睡裙被撕成碎片,两个生锈的晾衣夹咬住乳首,金属齿冰冷刺骨,一扯就渗出血珠。
他挂上钟摆的链条,重量让乳首被拉长变形,痛得我浑身发抖,冷汗顺着脊背滑到股沟。
他掐着我的脖子插入我,干燥的摩擦像钟齿刮过嫩肉,我疼得弓身,却被钟针拉得更直。
他手指同时收紧气管,缺氧让视野边缘变黑,快感却像钟鸣炸开。
钟针魔幻地伸长,缠住我的喉咙,助他窒息我到昏厥边缘。
醒来时,床单湿得能拧出水,乳首刺痛,子宫深处酸胀得像被撞碎,可皮肤光洁,没有一丝痕迹。
我松了一口气,又感到可怕的空虚——宿舍静悄悄的。
jan道晚安的短信后面跟着可爱的贴图,像一个我再也配不上的甜美童话。
我爱他,可我无法再让他碰我,因为我知道,只要他温柔地吻我,我就会想起cade的拳头和钟针的勒痕。
下一个夜晚空,场景骤然变成扭曲的图书馆。
书架无限延伸,书卷如活物般蠕动,书页翻飞发出沙沙低语,仿佛在嘲笑我的躲藏。
我缩在书架后,双手抱膝,祈祷那些书墙能挡住他。
可书架突然倒塌,书卷化作藤蔓缠住我的腿,我尖叫着后退,他拳头落在肋骨,咔啦一声脆响,痛得我眼前发黑。
接着是更狠的拳头,落在小腹、大腿内侧、后腰,每一击都精准地避开致命处,却让我疼到蜷缩成一团。
他把我拖到阅读台上,双手用书带反绑在台腿,双腿强行拉开绑在两侧。
他用晾衣夹夹住阴唇,铁链垂下挂满书卷,每一次撞击都扯动阴唇,痛得我冷汗直流。
书页如魔幻的触手爬上我的胸,纸边刮过乳首,留下幻影般的红痕。
他掐着脖子操我,节奏快而狠,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处,子宫口被顶得发麻。
缺氧与快感迭加,我眼前发黑,身体却背叛地高潮,淫水混着血丝喷溅在台面,书卷魔幻地吸收汁水,膨胀成湿润的触须缠住我的喉,助他窒息我到死亡边缘。
醒来时,下体湿得狼藉,阴唇红肿刺痛,可掀开被子,什么痕迹都没有。
我蜷在被窝里,想到jan熟睡的脸,愧疚像潮水淹没我——他值得一个干净的女孩,而不是每晚在潜意识里被另一个男人操到失神的我。
再下一夜,场景又变了,湖畔的月光如碎银洒在水面,水草魔幻地伸出湖面,如绿丝缠绕脚踝。
我不再逃了,直接跪在湖边,双手反剪,仰起头等他。
湖水如镜子般荡漾,映出扭曲的月影,空气中浮动着水藻的腥甜和泥泞的湿意。
他笑了,那种暴虐又满意的笑。
拳头砸在更柔软的地方,乳房、小腹、大腿根,每一击都留下火烧火燎的钝痛。
晾衣夹夹住舌头,迫使我张嘴含住他的性器,整根没入,囊袋拍打下巴,节奏凶狠得像要捅穿食道。
他掐住我的鼻子,彻底封死空气,到我意识模糊的瞬间才松开,让我刚吸到一口气,又毫不留情地堵回去。
水草魔幻地爬上我的腿,缠紧大腿根,助他拉扯我的舌,深喉到喉咙痉挛。
我喉肉痉挛着裹紧他,缺氧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淫水顺着大腿淌到湖中,湖水魔幻地沸腾,气泡如银蛇缠住我的颈,助他窒息我到昏厥边缘。
醒来时,喉咙沙哑得说不出话,下体湿得狼藉,可皮肤依旧光洁。
我望着天花板,突然意识到:我开始享受这种疼痛了。
享受被他打到哭,掐到断气,操到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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