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以为他听错了，“什么？”
“我说，你是奶牛。”
“呼～”他大口喘着，声音都不能完整发出，“不，不，我我不是奶牛。”
“不是奶牛，那你喷什么奶？”
林清俯视着他的身体，地上的毛毯上有滴滴湿痕，是点点白浊。
在他胸前悬吊着的两颗奶子，因为一次次拍打，溅出奶液。
“我、我是妈妈！”
“你就是一只奶牛，还在狡辩什么。到时候该怎么跟房东解释，这毯子上的‘污迹’呢？”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呜呜呜，我是妈妈，我是清清的妈妈呜呜。”
林清一下下重重操弄，每一次都让洛许有种要飞出去的错觉，可他无力抵抗，只能承受。
“就应该把你也绑在牧场里，链子拴住你的脖子，你只能四肢朝下趴着，等到游客来了，就乖乖被挤奶，把你的奶子拉长，手指掐着奶头，让奶流在桶里。要是不听话或者没有奶，就狠狠扇你的奶子，直到乖乖流奶。”
“不要不要呜呜不要。”洛许流着泪，摇着头，口齿不清地呜咽。
又肏了几十下，林清慢慢停下来，身前跪着的人还在胡乱说着话，声音细弱，“不要、我不要、不要当奶牛、”
“别哭了，该喂挤奶了。”
林清松开他的手，他无力倒下，两条手臂因为长久被束缚在身后，垂在背后。脸歪在地上的后毛毯上，双腿跪着，屁股朝天，两个洞被干得闭不上，一张一合着往外喷水。
她伸手拍拍他的屁股，他缓慢爬起来，爬到床上，颤着腿坐到她腿上，虽然已经习惯了她的尺寸，可是第一下就进的很深，狼狈的男人被顶得睁不开眼。
“喂我。”女孩发号施令。
年轻男人捧起一颗硕大的奶团子，把艳红的乳头放在她嘴里，身下一颤一颤的，手也没有力气，连奶子也抓不稳。
“怎么回事。”林清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他歪到一旁，撑住墙壁。
“这就不行了吗？”
“行，”洛许扶着墙坐直，很倔强地说：“我行的。”
林清靠着床背，没有再顶弄他，让他专心喂奶。
两只细细的胳膊在空中打颤，用手掌按着一只奶子挤压。
“知道你和奶牛的奶子有什么不一样吗？”
洛许的视线从喂奶移过去，认真地看着她，等待解答。
林清伸出手抓抓奶团，“奶牛的奶子，大、长、垂，像被扯长的干瘪气球。但你的么……”
“我的怎么了？”
林清吊着他的胃口，慢悠悠说，“你的圆润、饱满，挺。”
指尖扣扣他的乳孔，身下被吸得更紧。
“还有一点，你的奶可以直接喝，”腰腹发力，把他顶的往上，说出最后两个字，“方便。”
洛许凑过来，把奶头塞到她嘴里，软绵绵地说，“我不是奶牛，我也不想当奶牛，不想被好多人挤奶，我只想给清清，都给清清喝给清清挤……”
一边说着，他把另一侧奶头也举起来塞到她嘴里，两颗奶子一起向外喷，奶量多得惊人，简直要喝不及而溢出来。
在被闷死之前，林清咬奶头救了自己，奶水滑在两人的身体上，黏腻又腥甜，她揉着奶子，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两位客人，你们在吗，我来给你们送奶了。”
“今天下午挤的牛奶，都煮过了，还是热乎的呢。”
林清回应，“不用了，谢谢你啊。”
“真的不要吗，很新鲜的呢。”
“谢谢你了，真的不用了，我们要睡了，明天再喝吧。”
“哦，那好吧，我不打扰你们了。”
脚步声离去。
洛许抬起头，他被吓了一跳，奶水都溅出来。
林清用手指蘸了一点奶抹在他的嘴唇上，“有你在，我也不需要其他的奶了。”
她揉着洛许的奶头，“这里的奶，更新鲜、更热乎、更甜呢～”
“你说是不是？”
“是，是，都给清清，都是清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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