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稀疏的毛发时,她整个腰肢弹跳了下。
妹妹的指尖停在阴户上方,悬停着,用两根手指拨开闭合的唇瓣。暴露出的黏膜是湿润的深粉色,像初绽的花肉。指尖沿着缝隙滑动,从会阴到顶端,在阴蒂周围画圈——那个小小的、充血挺立的肉珠敏感得发疼。
“啊…”
漏出的呻吟让她脸红。她抬起手臂遮住眼睛。
手指没有进去。只是在入口处浅浅地探,刮蹭着最外缘的敏感带。透明的爱液不受控地沁涌,将入口处涂抹得晶亮泥泞。另只手揉捏着她的乳房,拇指重重碾过乳尖。
“姐姐想要更舒服吗?”
带着笑意和混沌的呢喃在意识海里漂浮,池素摇头,又点头。
对方低低地笑,用指尖施加着稳定的压力,感受穴口那圈肌肉绝望般的抵抗和吸附,坚定地、缓慢地刺进来。
异物感瞬间攫住了她,是种更明确、更具侵略性的占有。内壁本能地收缩绞紧,包裹着那入侵的指节。她能感觉到里面每丝细微的吸吮,每寸湿热紧致的包裹。
妹妹开始抽动,起初很慢,像在丈量深度,探索着内里柔软的褶皱。然后逐渐加快,指节弯曲,寻找着某个点。
当那点被粗糙的指腹擦过时,池素猛地蜷紧身体,像被电流击中,从喉头挤出声短促的、变调的惊喘。
就是那里。
接下来的攻势便集中而残忍,手指快速地进出,每次都精准地碾磨过那个致命的点。水声在寂静中黏腻地响着,混合着她越来越无法压抑的、带着泣音的喘息。
另只手也没闲着,拇指重重揉按着外面那颗饱胀的蕊珠,双重夹击之下,快感堆迭得令人晕眩,眼前阵阵发黑。
但就在高潮前夕,对方却把手抽了出来,池素茫然睁开眼,面前的景象因为生理性泪而雾蒙蒙的,她看见妹妹拿着戒尺,嘴角噙着诡谲的笑。
“不可以。不可以对着妹妹高潮哦。”
妹妹用食指勾住戒尺的另端向后掰,然后又轻巧调皮地挪开,戒尺因为惯性“簌”的反弹,重重地清脆拍打在脆弱的阴户上。
“啊——”
失控的尖叫从细窄的喉腔里挤兑出来,皮肉颤抖的余波直冲深处,子宫似乎都跟着紧缩,池素弓起腰,那不是简单的疼痛,是炸开的白光,整个世界坍缩成一个灼热的痛点。
眼泪汹涌而出。
就在这灭顶的中央,一股截然相反的热流,野蛮地、悖逆地,从她身体最深处轰然爆发,席卷过每寸被疼痛碾过的神经。
“这是个小的惩罚。怎么可以对妹妹有感觉呢?要乖乖的夹住。”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对方还是恶劣地重复那个动作,又一下的拍击落在饱满的阴阜上,驱散了上次痒麻的余韵,第二下,稍微偏移,重重打在更靠下、更柔软的大腿根与阴唇交接的嫩肉上,逼得池素又惊颤着流出花液,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因为妹妹。
“哎呀,姐姐是太喜欢我了吗?”
妹妹佯装吃惊地捂住嘴巴,像天使一样的纯澈。
太羞耻了。
花穴深处饥渴地蠕动,池素抵挡不了地自欺欺人般阖眼,戒尺光滑坚硬的侧面刮过她的大腿内侧,偶尔用边缘轻轻磕碰已经红肿发热的阴唇,刺痛连绵不绝地扎在神经上,她能闻到腥气,混杂皮革和旧书,堕落的味道。
“啪”戒尺开始有了节奏。不连续,无法预测,时轻时重,落在阴阜、大腿根、小腹,她变成爱神丘比特手里的弓箭,不断被拉紧又松开,却始终射不出那一箭,在悸动和虚脱间反复摇摆,累积的性欲被强行堵塞在爆发的闸口前,形成令人崩溃的高压。
不可以。
不准。
不允许。
反反复复的、低迷的劝诫,那声音好像从天上落下来,她急促地要辩解,可全身的皮肤都泛着情动和受责后的粉色,诘问变成另种酷刑。
又记重责,落在不堪重负的阴户上,池素向上挺动身体,又落下,爱液溅在沙发上,留下湿痕。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像样的声音,只有嗬嗬的、濒死般的气音。
高潮不是她能控制的。
BL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