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这边响动,隔间的老奴动了动身,似乎是要醒来。鲁材见文拂柳神情有异,便没打算偷个香了事,抱起他窜到窗外,寻草丛藏起来。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半夜溜出来了,但文拂柳这次一点也不想犯禁,推搡着她,“你别这样,我现在没法交代……”
官家锦衣玉食养大的公子才多大力气,鲁材三两下制住他,沉声道:“说,究竟是怎么了。”
明月高悬,文拂柳与她对视,“如果我告诉了你……你一定不要意气用事,答应我。”
然而,鲁材沉默片刻,忽然道:“你是不是要嫁人了。”
文拂柳怔怔地看着她。
鲁材抚上面前这张在月光下宛若羊脂玉般的面容,“阿柳,你真美……我虽然是个粗人,但也能猜得到,你娘肯定不会把你嫁给我。”
文拂柳的声音变得哽咽,“你早就知道?”
“没错,”鲁材盘腿坐在雪地里,文拂柳躺在她的怀中,“你知道的,我是个孤儿,在进镖局前,说好听了是闯江湖,难听了就是四处流浪。对我来说,有多少钱,闯没闯出名堂,其实都没甚么分别。若非想守着你,我也不会一直呆在岭南,非看遍大好河山不可。”
文拂柳环着她的脖颈,眼眸缓缓湿润了,“如此,我对你不也是拖累么?”
鲁材抱紧了他,“当然不是。若我是一个人,那我方才说的那些最好;但若是成了家,有你,有我们的孩子,我就只想守着你们。所以……我是真心爱你,你呢?你要嫁人了,就因为这样,就急着赶我走吗?”
两人的手紧紧攥在一起。
文拂柳被打动了,神色凄凄,“此事已远不是我一个男子能做主的了,那是个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大人物。所以你快走吧,别再来了,别告诉别人我们以前的事,为了我好也为了你好!”
鲁材声音陡然变得大而清晰起来,“就算是皇帝,只要你想,我也要带你走!”
“快别说了!”文拂柳吓得捂住她的嘴,“我、我……”
看着鲁材澄澈火热,曾令他深深悸动的眼眸,他很想冲动地说,我本来就想嫁给你,仿佛这样便能成为话本中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爱侣。但那是假的,他说不出口。
嫁给太女,他将前簇后拥,锦衣玉食,华服加身,侍奉未来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即便他只是侍君,只要能得到太女宠爱,乃至诞下皇嗣,文家从此便是皇亲国戚。那是泼天的富贵,如山的权势,而他,只是一个寻常男子罢了。
在文拂柳的沉默中,鲁材眼中的火焰渐渐熄灭了。她知道,她该赶路了。但在那之前……
“我要与你欢好。”她忽地道。
“你,你说什么?”文拂柳大惊,脸一阵红一阵白。
鲁材不理他,直直地去解他的衣裳,“我们一起长大,我知道你那儿天生便是褪下无膜的样子。做一场,不灌进去,谁也不会发现。天一亮,我便离开京城去塞外,再不回来。”
“不行!”文拂柳奋力挣扎,一时间竟令她无法近身。
女人忽然滚下两行热泪,盯着他,“可我爱你,心悦你,我叫我怎么能就这样一去不回地走了?就一次,若你想,你便是我从今往后唯一的夫郎。我不再娶父,也不再娶侍,不碰任何男人。”
文拂柳不信她真能做到,但十几年的爱恋使他深深感明白,至少这一刻,鲁材是真心的。哪个男人听到这样的话能不触动呢,更何况他正是天真而向往真情的年纪。和太女……只是为了家族吧?
一闪而逝的犹疑让他踢打动作滞了一瞬,鲁材当即撕扯开文拂柳的衣裤,露出白生生的大腿和一根毛发也无的漂亮玉茎。文拂柳自知清白已失,大脑一片空白,心知只能减少动静不让人发现,只好哀哀地道:“求你了,别出声……”
“我会小心夜巡的,你放心。”鲁材也没真见过男人的屌,回忆着春宫图手法生涩地揉弄几下。虽然心如死灰,可是无论如何无法抵御淫性,而且心中仍是有情,文拂柳半硬了起来,胀大抬头的嫩鸡巴在女人的注视下显得无比诱人。
“他爹的,这谁忍得住。”女人忍不住骂了一句,三两下解开衣裤,抬起腿便把鸡巴往湿润了的穴里塞。刚进了一个头,里面的火热紧致就让文拂柳软了腰,死死咬着手帕,“啊……不要……进去了……”
他天生便没有寻常男人破处的苦,鲁材却没有过男人,那儿有些胀痛。她并不停下动作,一鼓作气往里顶,顿时又进去半根,两人俱是重重喘息一声。文拂柳此前哪里知道云雨之趣,爽得泪花都出来了,控制不住地迎合起她的挺动。
然而他的魂却离体了,心中死一般地害怕绝望——他对不起母父,他也对不起鲁材,他为何不拼死拒绝,娘一定会让贞弟嫁过去,是他贪心,是他背叛……!女人只顾着干,文拂柳已哭得无法呼吸。
等操尽根,鲁材大开大合地前后挺动起来,让那青筋凸起的肥白玉茎在漆黑毛丛里进进出出,不一会便腺液淫水直流,滴到地上,“干死你,干死你这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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